第16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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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多少多少银子,谁相信你?你现在是囚徒,为了保命,你便以你曾为一集团的董事长之便利乱咬人,无非是为了减轻罪责,你说是不是,如果你真有可以立功的东西,你怎么不在公安机关和检察机关审讯你的时候说呢?你现在害怕了,到了监房,才明白什么是自由的可贵,于是想方设法设计出这些或那些准备立功的事情。”常富波本来还想说下去,但看到蒋红兵气歪了嘴,心里很是痛快,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狠狠地刺激他,他与陈仁辛、梅雨媚坐在一起认真研究过,认为蒋红兵身上必定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吐露,他既然敢以身试法做出抢劫杀人案,就应该没打算活下去。但看到那些受了他恩惠的人都似乎忘记了他,他的病态的心发生了倾斜,他就是在死之前也要咬几个贪官出来。

        常富波的话果然起了作用,蒋红兵将杯中咖啡一饮而尽后,将茶杯狠狠地掷在他面前的小桌子上,咬咬牙说:“你说他们不怕我吗?他们真的不怕我吗?他们一定害怕了,害怕得不敢来见我,害怕得想尽快杀了我,我不仅让他们害怕了,而且有充分扎实的证据足以让他们感到害怕,足以让他们一个个翻船,我不怕他们有任何理由怎么去狡辩,我有置他们于死地的证据。”

        “蒋红兵,我暂时不想听你给谁送过钱,我只想问问你,你是在什么地方送钱给这些人的?”常富波转了一个话题。

        “你们知道的,我集团下面有很多分公司、餐饮、娱乐、商场,在我的娱乐场所有不少豪华的包房,这些东西都是经过我的手设计出来的,我在设计时就留了一手,这一手足以让人致命。夏天,我从不上那些官员家中,而是将他们请进我的包房里,奉上他们需要的东西,秋冬天到我包房亦可,上他们家或办公室亦可以,但我可以从从容容地弄到掌握他们把柄的证据。”

        常富波和梅雨媚听后,身上几乎惊出一身冷汗,太险恶了,蒋红兵在他的包房或其他娱乐场所都安装了摄像机等等,上那些官员家时,他也一定带上了摄像机之类的东西,但他的这些证据会放在什么地方?

        “蒋红兵,既然你有这么多置人于死地的证据,为什么还要去抢劫银行?你真的没有想到过后果?”

        “我想过后果,我不明白的是我送了他们那么多,他们为什么还将我应得的工程给别人?而且不给我一个交代。”

        “蒋红兵,你没有合理解释你为什么在一个工程没有到手的情况下去抢劫银行?”

        “这又有什么不合理?比方说,我送给你那么高数额的银子,可否等同是你从我的手中抢劫而去?”

        “这,不能等同!”

        “为什么不能等同?我说过,用针刺自己的肉痛不痛,很痛是吧,那么从我口袋里掏银子给那些官僚也很心痛,这不就可以等同从我手中抢劫一般吗?我虽然有很多钱,不缺钱花,但我很想知道我抢劫时会是什么味道,我认为很刺激,就如同……”蒋红兵说到这里,停顿下来,他看了梅雨媚一眼笑了一下,“我打一个很粗俗的比喻吧,就如同射精般那么惬意,这种感觉男人女人都可以体验到的。对不起,我刚才本来想打一个吸毒人的比喻,但我没有吸过毒,不知道吸毒时的感觉如何,你们也不知道。”蒋红兵说到这里,又笑了一下,“那种感觉比数钱的感觉要深刻得多,如果有来生,我绝不会再去做什么生意,就干抢劫银行的事,那真是刺激,给人一种飘逸的感觉。”说到这里,蒋红兵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常富波看到蒋红兵那样子,心里一阵阵颤动。这个社会让本来大有可为的一个青年的心灵扭曲成如此,是他本人的悲哀,还是这个社会的悲哀?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蒋红兵,你说了那么多,现在可以说点实质性的东西了吧。”梅雨媚说道。

        “当然可以,但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条件?你现在无权和我们说条件!”梅雨媚根本不想与他讨价还价。

        “你有什么条件?”常富波见蒋红兵又垂下眼睑,看了梅雨媚一眼后问道。

        “这个条件其实也不难。”

        “什么条件,你先说给我们听听。”

        “让瞿佳娟到监房来,我要过夫妻生活。”

        “妄想!”梅雨媚听蒋红兵提出这么一个条件很是愤怒。

        “梅庭长,请息怒,我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嘛,我是一个限制了自由的人,但在你们还没有给我定罪之前,我还有人身权利,有性权利。”

        “瞿佳娟是谁?”常富波问梅雨媚,梅雨媚告诉他说是文化局的一名干部,蒋红兵的情妇。

        蒋红兵见常富波与梅雨媚交换着意见,不禁笑了,他说:“你们今天安排,我明天就讲,一定倾吐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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