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梓琦以为自己会冷笑,但她只是置身事外地开口,“那又怎样呢,韩时叙,那又怎样呢。”
韩时叙不知怎么突然发火来,他冷冷一笑,眼神里有不屑有鄙夷,他说:“是啊,那又怎样,反正你早已习惯这种生活。”
这样一提,宋梓琦只觉心一阵阵哆嗦地疼,只觉眼睛一涩,险些落下来。她咬着牙,望着车窗外,倔强地不肯轻易服软。她再次开口时,音质已经彻底冷却,她自嘲笑道:“是啊,反正我就是一个靠男人才能活下去的寄生虫,既然你早清楚,又何必揭我的伤疤。韩时叙,他有没有家室对我还不是一样?你说是不是,他不会娶我,我也不会嫁他,这有什么关系呢。”
韩时叙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忽然间,车内静得只有广播的声音在流串。空气里是一触即发的火药味,片刻后,待平静下来,宋梓琦也觉自己过于激动,他误会与否有什么关系呢,秦歌有家室干她何事。他不照样娶妻生子,又有什么资格来说她的不是?
这些心思在心尖流转,配合主持人的故事显得分外的酸楚与无奈。
韩时叙想得就更多了,这些年来,她终究是变了许多,但是他不知是不是该感到庆幸,她冲动的性子到没怎么变,稍微一激又是伶牙俐齿,为了伤到对方不惜伤害自己。
她那句那又怎样呢,似乎在问他也在问自己。他也觉得自己这样很无聊,秦歌有家室难道他没有吗,他这样变相的揭破她的伤疤,只是看不惯她的自甘堕落?韩时叙立时否定这想法,在国外这些年,他最想做的不就是想见她一面?现在见到了,本该断了的心思却没有释然,反而更多了份失落。
一路上再无言语,韩时叙将她送到时,问:“晚一点时需不需要我来接你?”
宋梓琦准备下车,听了他的话,忤了下,随即摇头,“不用,秦歌会送我。”
再无多做停留,宋梓琦边走边想,果真是不争气,他不过一句话就把她满腔委屈都给击得支离破碎。
她本以为,秦述的生日,秦太太会来,不曾想她不在场。上次正面交锋,事后她也觉无聊,无缘无故卷入人家家庭生活里,还摆出一个高调的姿态,若是换一下角色位置,她不知会作何反应。
秦述对她极是喜爱,拉着她的手,问东问西。秦歌始终的淡淡地望着她,眼里有她看不透的殷切,还有被他掩饰了的情绪。然而,小型宴会举办到一半时,秦太太一脸怒意地赶来,一进门就指着秦歌怒骂,“秦歌我告诉你,我还没死呢就把她拎家里来了,我告诉你,想要我离婚你想都别想,我不会成全你们。”
秦歌的脸色极为难堪,本是冷着的线条一下黑了下去,似乎也在极力隐忍,“今天是小述生日,我不想和你吵。”
“好啊,不吵可以,我得告诉你秦歌,你既然说小述那我就得说说,小述就算将来有后妈,那后妈也得是我放心的。我可不想我的儿子被人指指点点,后妈曾经做过别人情妇的被人扔了的破鞋。”
然后,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场的人都忤住了,只见秦太太捂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秦歌。秦歌冷着一张脸,声音仿佛是要把人冻结成冰,仅有的温度都消失殆尽。他说:“人都是平等的,你凭什么来断定别人好与坏?若是这样,你自己的呢。”
秦太太气极了,也是委屈,眼泪直往下落,瞪着眼睛看秦歌,尔后说:“秦歌,我只能说你眼光真不怎样。”
经过这一闹,宋梓琦早没心思,秦述扯扯她衣角,有点委屈,“阿姨,你不要生气了,我妈妈她不喜欢你,但是不要紧,我喜欢你,爸爸也喜欢你。”
秦述一句话,闹得宋梓琦哭笑不得,秦歌喜不喜欢她她不晓得,但秦述这小鬼到是懂得安抚人心。看着他这样懂事,宋梓琦更是心酸。
“真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会来。”
“她是秦述的妈妈。”
秦歌不可否认这事实,想起当初他还笑话唐曜晖宠一个小女生宠上天时的情景,唐曜晖只是淡然地说:“你不明白。”
他确实想不明白,他们这种人历尽千帆阅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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