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苏听婵窝在男人温热宽阔的胸膛里,一场乌龙,虽然扫兴,倒让她和他指尖不再那么不尴不尬的了。
她想起什么,抬头问他,“老公,今晚泡汤了呢,我觉得好遗憾,你呢?”
寒渊脚步不停,目光往怀里的人脸上扫了一眼,“嗯。”
“嗯?就一个嗯?”苏听婵有些不满,“好淡定好无所谓哦。”
男人失笑。
叫他怎么回答?松了口气?还是不遗憾,反而庆幸?
苏听婵见他不回答,有些失神地呐呐自语道,“你说我流血是来例假的时候,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好像松了口气呢?难道是听岔了?搞不明白诶……”
男人背脊微微一僵。
当下就有些愧疚,他一贯以为这个女人够单纯够老实够好骗,所以放心的骗她利用她,殊不知,再傻气单纯的女人,也拥有天生敏锐的第六感,或许,她不是真的傻,她只是因为执着地爱着他,所以才甘愿变傻。
这一刻,心口突然变得闷闷的。像是痛,又不痛,抽丝剥茧一样轻轻牵扯着他。
他想,或许,他应该对这个女人好一点点的。
寒渊打了盆热水,拧干了毛巾,动作笨拙而粗鲁地往苏听婵身上擦。
苏听婵疼得龇牙咧嘴。
“对不起,我轻点。”
“没事,就是毛巾拧得有点干,血迹恐怕干了,不好擦。”
“嗯。原来如此。”
“噗。”苏听婵被他认真的语气愉悦到了,今晚虽然是个大坑,不过,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现在能这样毫不顾及地相处了。
清理完毕,寒渊把苏听婵抱到床上,经过一晚上无疾而终的折腾,她早已经不住困意,很快就睡着了。
寒渊看她睡着了,这才托起沉重的身体摇摇晃晃往衣帽间走过去。
她……
应该不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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