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渊则慢条斯理地多,温柔地握住她的手,“看来,今晚上泡汤了,没选对时机啊。不要紧的,婵婵,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苏听婵不满地喃喃着,神情垮塌成了渣。
来日方长,只怕是猴年马月吧,好不容易,他突然有了兴致,而自己却以为内生理周期而无法满足他……
该死的例假!万恶的例假!
寒渊瞅她一眼,被她气呼呼的样子逗乐,他惬意地起身,拉上裤链,拽了几张纸巾匆匆把沙发擦拭了一下,就打横抱起苏听婵。
苏听婵不甘心地拽住他的衣袖,不想起身,壮起胆子豁出去了,“老公……那个,就是那个,我这个……你那个……”
寒渊憋着笑,耐心等她这个那个完。
怀里的人急红了脸,“我这样……你还能不能继……继续……”
“不可以。”
“啊?为什么啊?”苏听婵心如死灰,她倒不是装,她是真的不懂,常识匮乏得可怜。
男人笑看着她,突然发现,这个扶风弱柳的女孩,不内向的时候,其实还蛮可爱的。
忍不住刮了刮她秀气的小鼻子。
“笨蛋,不应期,听说过吗?”
笨蛋认真地摇头。
男人心情大好,忍不住故意套用笨蛋的话来揶揄笨蛋,“不应期,就是生理期,是不能这个那个的。”
“这个那个是哪个……”
苏听婵问到半路,突然反应过来,小拳头气鼓鼓地敲他,“你你你……”
“好了,我抱你回房,给你收拾一下,老老实实睡觉吧。”
“嗯。”
也只能老老实实睡觉了。
寒渊抱起她就往门外走,走到门口时,蓄意地停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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