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炔脸一下子烧红,气息喘伏,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
“感谢我吧,不然你今晚得遭多大的罪。”
感谢他?
苏炔狂笑不止。
感谢他在她婚后不知死活地从国外归来?还是感谢他万恶不赦地搅浑了她安宁的生活?
她这幅身体,从结婚之日起,就该是秦子俊的!
“寒渊。”只撕心裂肺地这么一声,眼眶就湿透了。
泪珠钻入最颤抖的唇缝间,她尝着那份心酸的咸味,咬牙,不哭出声音。
但寒渊是谁?
不难听出她声音里异常艰涩的哽咽。
修长皙白的指间蓦地顿挫了一下,烟灰掸落一地,似乎是被灰白烟雾熏痛了眼睛,他眯起眸子,神色沉淀下去,“阿炔,对不起。”
她笑。
如果一句对不起能解决,还要警察和道德做什么?
他不是人。
竟然还有脸高高在上给她打电话在她面前炫耀,他用他的至高无上的权利暗地里支配秦子俊出差去了。
这意思,难道是要她对他感激涕零?
寒渊,没有人比你更残忍了。
“是你毁了我,寒渊,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你不是我的谁,秦子俊才是我的丈夫!我和他发生关系,理所应当!而你,去死吧!”
伏敛在苍茫夜色下的男人,眉目一凝,精致的轮廓霎时间青沉了起来。
露台的落地窗大开,很有力度的夜风灌进他刚烈的发丛,长及脚踝的宽大浴袍更衬得他长身玉立,仿佛定在栏杆边上的雕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