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塑,没有表情。
他却是淡淡哼了一声,眸色阴陨,“你这话你是对你自个儿说的吧。顶用吗?没人比我更懂你,就是你自己,也一样。我知道,你不情愿秦子俊碰你一下,虽然知道这和我没多大关系,但我宁愿想成是你下意识在为我守身如玉,就像之前我为你做的一样。”
“疯子!”被他说中,苏炔除了愤恨自己,余外就是狠狠咒骂他。
对,她该死的就是无法堕落到那个地步,就是跨不过那条底线,她感激秦子俊,就算那么想要她,他也没对她动粗或者施暴。
这是电话里这个男人到死都比不上的。
寒渊侧了侧身,关了窗户,浴袍大摆很快在沉闷起来的空间里,安静地垂落着,不再动。
薄唇微斜,低低地笑,“你的形容,我都能接受。”
“你最好去死!”苏炔不介意对他说出最恶毒的语言,是他自找的!
那头顿了顿,声息错乱,一会儿,还是笑,只不过,那笑声显然不如之前邪悦了。
“我死了,我和你姐姐的孩子怎么办?你希望你的小侄儿出生就没有父亲吗?”
苏炔觉得耳朵好痛。
痛的像被人生生凿了一把钢针。
她看着客厅硕大的壁柱上镶着的花纹镜子,镜子里有流泪的自己。
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送了,手里的手机应声落地,哐啷,哐啷……
一如她的心。
哐啷,哐啷,被他无情地凿了个粉碎。
寒渊,你还能再伤人一点吗?当着我的面,当着你一次又一次睡过她的女人的面,炫耀你和另一个女人的孩子,你们的宝贝,我亲爱的小侄儿,是不是很好玩?是不是真的那么好玩?
大发慈悲,停一停吧。
我的心都不够你伤的了。
“阿炔?”寒渊游移不定,听着手机滚落在地的声音,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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