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往乔蔚然面前一推:“不试试怎么知道谁先趴下。”
等着就是这句话!乔蔚然笑容一收,捞起酒瓶又是一杯灌满,推到他面前,举起自己还剩半杯的白酒:“请吧。”
季臣是一口一杯,小酒盅咕咚灌下有三两,乔蔚然是一口一抿,季臣喝下三两,她不过一杯。女人天生三两酒量,季臣跟她拼酒,那必然是输。
新来的经理只不过略有喝高,脑子还是清醒的,晚上季臣跟着一起来吃饭他就觉得奇怪,这会再见两人拼酒的架式,他豁然明白了临来市前小吴对自己的提醒:“别掺和季总跟乔总之间的事。”本来还有劝酒的心思,这会也干脆装醉趴桌上。
季臣数不清自己喝的是第多少杯,只是记得乔蔚然的笑脸由模糊到清晰,最后又模糊,他就没意识了。等再醒来,看看身旁周遭,全醒透了。
凌乱的床单,浓郁的暧昧气息,□□的自己!
干了什么,一目了然!
酒后乱性他不怕,他怕的是跟自己乱的人不是乔蔚然。
“喂老徐,我的手表拉车上了,你有没见着?”他裹着床单坐在床上问。
“手表?”老徐愣了一会,答:“昨晚我们俩都喝醉了,乔总找了业务经理来送我回的家,她说你跟他是邻居,就扛着你打了另一辆出租车,你那表怕是拉在出租车上了,要不我找乔总问问她还记得那出租号?”
“哦……那就算了,我还以为是掉在你们车上了,反正也不值几个钱,我重新买一块是了。你这会在开会吧,我就不打扰你,先挂了。”不等那边回复,季臣就匆忙挂断电话,揭开床单,利落地跳下床。
快速冲了个凉,穿好衣服,头发都不及吹干,季臣就急忙忙赶去酒店前台,把房卡递到柜台上:“退房。”
轻年的前台小姐笑吟吟地接过房卡,与季臣目光对上时,脸上刷地飘上两朵红云,“请稍等。”声音细若溪水。
季臣心情好到爆,难得地对前台小姐展露笑颜:“谢谢”。小姑娘脸上的红云迅速扩展到耳根,羞答答地查完信息后,打了张单子给季臣:“请在这里签个字。”
龙飞凤舞地签完名字,季臣正准备掏钱付房款,前台小姑娘阻止了他:“房费早上已经有人来结过了。”
季臣一怔,而后笑问:“是不是一个头到卷到腰,眉毛弯弯,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的女人?”
大概是他说这形容时脸上的表情太过甜蜜,傻傻的前台小姑娘也明白了他跟那女人的关系,面上不禁黯然下来,“是的,是一个很美的女士。”
季臣满意地笑笑,将单子揣进裤兜,对前台小姑娘挥挥手,“谢谢你。”
前台小姑娘再一次被他的笑容迷惑,失态地对他也挥挥手,“再见,欢迎再来。”
此时的季臣心里就像揣了一窝半大不小的兔子,难以抑制的激动、躁动、兴奋。自把乔蔚民送回去后到现在一星期的时间,他过的那叫人度日如年,与前三个月朝夕相见,三餐入口都是她的用心,如今的日子那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他夜不能寐,日暮途穷,思来索去、纠结是去见她还是不去见她。见了她以后要怎么打下再见下一次的伏笔,他愁肠百转,自己都快被自己愁死。敦料一场醉酒,把他所有的顾虑都解决,他们又在一起了。
他高兴地回到金雄大厦的公寓,等着乔蔚然来找自己,或是退一步,他找她也行。他等啊等,等了三天,在她家门口徘徊了一天半,也没等到她人。她失踪了。他的心情就像座过山车,一下头顶端直坠到底。
伤心、愤怒、怨忿,他捂着一颗支离破碎的心回去市。孟斌说:“你现在可以安下心来治疗了吧?”
他点点头——已经没心了,治多久都无所谓。
无意义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都没觉查做了什么,就过去了。转眼季臣混沌地过了两个月,又是一年的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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