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落幕,郭启万罕见的脸色阴郁,吩咐身边人收拾残局,然後带着顾晓曼离开。
这一边,陆心凉想着刚才郭子盈手里拿着的腕表,心里也不谈不上舒服。
到这一刻,她终於可以确信,顾晓曼对慕远歌的心思——她在宣布订婚消息时,当着慕远歌的面毁了当初的定情信物,无非是想报复慕远歌;可一转身,她却又将那块表修好,足以证明,她对那段感情的珍视,她没有忘了慕远歌。
郭子盈或者刁蛮,或者嚣张跋扈,可那句话,她说得没错,顾晓曼的确对慕远歌念念不忘。
那麽,慕远歌呢?
他曾和顾晓曼有那麽多故事,如果得知顾晓曼仍然忘不了自己,他又会怎麽做?这才是陆心凉最关心的。
回到房间,已经快半夜了,陆心凉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她脑子里充斥着的,都是贺敬轩今天的最後一搏,还有顾晓曼修复好的那块腕表。
辗转反侧,却辗转难眠,她赤着脚走到阳台,在阳台吹了会风,正要回去的时候,被人打横抱起。
很熟悉的气息,她知道是慕远歌,便很自然地用手环住他的脖子,让他抱着自己往回走。
陆心凉蜷缩在慕远歌怀里,头依靠在他胸膛的位置,寂静的夜,月光如水透过窗户流泻进房间内,有种清冷的美。
「郭启万今天为什麽会来?」陆心凉忽然开口问,她绝不相信郭启万和顾晓曼只是凑巧,或者单单为了倾城牌九的赌局而来,如果真是,他就不可能随随便便认输,他和顾晓曼的到来,应该有更重要的事。
就在她以为慕远歌会像往常一样如实回答自己的时候,他却沉默了,出乎意料的沉默。
慕远歌抱着陆心凉走到床边,才将她放下,「赤脚会着凉。」慕远歌一如既往,温柔地哄着她,然後又在她额头亲了亲,道了声晚安便要离开。
「这个问题,这麽难回答麽?」慕远歌走到门口的时候,陆心凉再度问道。
她不想追问的,可心里堵得慌;那种忐忑不安的感觉一晚上一直挥之不去,而现在,她终於知道是为什麽了。
因为,她贪心。
人在感情面前,总是贪心的,陆心凉想。刚开始一无所有的时候就想着,只要一点点,可当真得到了那一点点,就想要更多,再多一点,到最後,就希望自己是唯一。
慕远歌扭头看了眼陆心凉,没有说话,只是走回她身边,将她搂进怀里,一个深吻,堵住了她所有的疑问。
他将她压在床上,深深浅浅的吻落在她身上,他撩起她的睡衣,手探进去,揉捏着她的柔软,然後,停留在她最敏感的位置上,流连不去。
她低吟一声,又羞又恼地想要推开慕远歌,慕远歌自然不会放过她,或轻或重地咬她的肩颈和胸口,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印记。
陆心凉被他折磨得浑身都软下去,只能讨饶,慕远歌这时忽然抬起头看她,魅惑的桃花眼里流光溢彩,浸染了些情。欲的味道,然而慕远歌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又低下头去,埋首在她胸前。
耳鬓厮磨,她被折磨得耳根子发烫,浑身都热起来,却还不忘那个问题,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慕远歌解恨似的在她胸前咬上一口,然後不再压着她,而是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前额,「说了原因,你更要不高兴了。」
「你不说,我这一晚上都睡不好。」她撇撇嘴,语气里有很明显的撒娇意味,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情动,她的声音甜糯得过分,连她自己也觉得陌生。
慕远歌对她无可奈何,只能轻叹一声,说,「今天是顾晓曼爷爷的祭日,她来澳门,应该是拜祭她爷爷的,再加上她和郭启万就快要订婚,所以才会和他一起过来。郭启万今晚来赌场,也只是凑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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