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诶!”五大三粗的男人满额头的汗,看样子被那些小姐们折磨得不清:“那些千金们现在不哭了吵吵嚷嚷着说是要给她们一个说法。”
秦淮这边脑袋也痛起来,说法?能有什么说法?罗家都没闹起来呢她们倒是觉得自己金贵了,吵着要说法,估摸着是一群子弹声都没听过的娇小姐被这一枪打得热血沸腾了。
“你就给她们说,谁再闹得欢,就抓进局子里,胡家小姐的事儿想必她们还没忘吧?!”秦淮声音一冷,整张脸冻得和冰块儿一样,齐大伟都不由哆嗦了下。
这胡家小姐事件也算得上是市上流社会的一件大事了,涉及吸/毒,这胡小姐吸/毒后死不悔改,被警察查到了还一副“老子乐意”的态度,胡家本来是委托了这秦淮去给说说关系,结果秦淮一见这穿着狱服满脸不服气的小姐,顿时就没那心思了。
这胡小姐倒是有意思,上来出口就是骂他爹娘,差点连整个警队的祖宗上下都给问候一遍了,秦淮一气之下也不管胡家再说道歉,按着吸毒实打实的罪名还给再加上了条辱骂警员,现在这位小姐还在局子里没放出来呢。
秦淮看着齐大伟跑远,又顿了顿,叫住他:“你去帮我查查,看看入场嘉宾签到处有没有一个叫做莫盈盈的女人的签到。”
齐大伟一顿,有些不解:这莫盈盈不就是和老大一起去清澜镇的妞儿吗?
秦淮见他还想多问,呵斥道:“还不快去?!”
齐大伟这才脚丫子跑得飞快:“得令!”
秦淮见他走远,整个会场也都空空荡荡的,被那女人子弹打过的天花板上倒是出来几个小孔,他忽然想起在黑灯前的那一眼,他——是在人流中看到了莫盈盈吧?
破碎的玻璃撒了一地,他站在采光灯下,忽然想起一直放在自己床头的那枚金色怀表。
上面写着:“r。”
那个“”,竟然让他对莫盈盈这个女人的身份产生了更大的怀疑。
清澜镇上,她的身手,判断还有对待事物的接受程度远远超过了寻常女人。
送她去军区医院后,他帮她换上病号服时竟然还在她身体上看到了不止一处的刀伤,如果细看,他不知道那柔软中带着刚硬的胴/体上会不会还有本不应该不出现的枪伤。
而她在他离去之后迅速出院,更是让人觉得可疑。
这场绣鞋展上,他越发的肯定莫盈盈肯定来过。
秦淮心里隐隐不安——难道,那个女人会是他寻找了很久的组织中的一员吗?
藏身大厦顶层,r房间中。
大马士革玫瑰的壁纸看得莫盈盈眼睛无端花起来,因为是盛夏,这里的中央空调很足,她只穿着一条黑色的抹胸短裙,披肩都放在了路虎上没有拿下来,此刻感觉胳膊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当然,更让她感到捉摸不透的是眼前这个静静打量着她的男人。
方才她交出胭脂绣鞋后,r也没有打开黑布去查看,反而随手将它放在办公桌上,却站起来逼近自己,从头将她打量至脚。
终于,在她感觉下一秒就要窒息之时,男人冷淡地开口,深绿色眼眸如同上好的琥珀一般冷冽动人:“这次任务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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