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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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奶子也摸么。现在,念叨两句纸就不动了,说不定真的是满斗死得不甘心,阴间没有女人伴着,想女人哩。

        广贤神情庄重,从邵二狗的手里接过那片纸,低低地说:“满斗,我知道真的是你哩,你等着,我答应的事是要给你办的呀。”把手中的纸向天上郑重其事地举了举,随手撒出去,让那纸做了信使,给满斗传话。广贤晓得,神祗并非高居天上或隐于地下,是会溶于自然万物,在世间游走的,满斗的灵魂也不例外,他盯着飘去的纸,让纸做了坐标,指出坟地的穴眼所在,要在那个方向立下门户的。

        邵二狗一直看着广贤做完这一切,内心里七上八下,紧张成一团。一声尖锐的鸟鸣,飞起一只小巧的鸟,纸已经落了地,广贤追过去,立即跪下磕头,脸颊贴上冰凉的黄土,默默祷告所有死去的灵魂,保佑邵家沟的水土安生,保佑全村人安好。邵二狗已再没有了挖坟坑的勇气,捂着肚子滚倒在地上,冷汗从头顶冒出来。

        广贤惊愕,忙过来问:“你是怎么了,是冲撞了鬼魂么?”

        邵二狗的冷汗流得更多,边滚边叫:“不中了,肚子痛得厉害,我得先回。”

        广贤不好勉强,只好让他先回,回头指挥别人继续挖土坑。从坟地处往回走,越过一个土坎,走一段长长的坡道,翻过山梁,上到这边的坡地里,那里有一条下大雨时拦截洪水的堤坝,堤坝有半人高,形成人为的土坎,再过去就是通往邵家沟的小路了。邵二狗心里有事,总觉得身后有小鬼跟着,更怕满斗的魂追上他,只顾低着头走路,不顾抬起头来看道,走得急慌慌的,路“嗖嗖嗖”地往身后飞跑,太阳也跟着快步走,刚越过堤坝,忽然,邵二狗一个前趴跌在地上,正晕头晕脑,身后传来“哎哟”一声女人的尖叫。

        匪巢斗勇一(2)

        原来眼看着就要秋收,地里的粮食打得少,没有了粮,少不得吃些葱皮、树叶添补的。张寡妇心里着急,更担心田地里着了贼,把不多的粮食再偷去些,就一早上来地里看秋。走到堤坝这儿,觉得有泡尿憋得慌,就蹲在下面解手,脑袋露出坝沿,看迷迷离离的阳光下,草儿们低头低脑,俯首贴耳,跟田野说悄悄话,远远望见有个人影正往这边急走,害怕给人看见怪羞人的,就把头缩回去,听声音是近了,解完了手也不好意思起来,就继续蹲着,偏偏邵二狗要走几步近道,不顺着堤坝的豁口处过去,从上边往下一跳,一下子把张寡妇扑倒在地上,张寡妇这一惊吓非同小可,有一阵子竟吓得说不出话来。

        更惊怕的是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的邵二狗,人倒下了,手捂在张寡妇的腿裆处,拇指就伸进女人热乎乎刚给尿冲洗过的肉缝地,把张寡妇挫得生痛,连惊带怕,忍不住“哎哟”一声,待看清是邵二狗,翻过身“啪”地就是一耳光,正打在邵二狗还迷糊着的脸上,接着双手齐上,“劈里啪啦”又是一阵打,尖着嗓子叫唤:“强奸人了,强奸人了。”

        吓得邵二狗急忙去捂张寡妇的嘴,惊恐地四外观看,压低了嗓音说:“别喊,别喊,我不是故意的哩。”

        张寡妇说:“你不是故意的,可你要日我么,你的手是把我日了哩,我要你赔我的清白。”

        邵二狗着急地说:“我要是真的日了也不冤枉,可我手指头连滋味都没尝到,反倒沾上你的尿骚,哪里就日了你。”

        “你放屁!”张寡妇说:“你还要把手再放一次呀,连脑袋也塞进去做我的儿子呀。”

        邵二狗气恼地说:“你咋不说人话,给你做儿子你不怕给撑破了呀!”

        张寡妇就叫:“邵二狗日我哩,邵二狗日了我还不承认,还要给撑破哩!”

        邵二狗吓得忙又去捂她的嘴,张寡妇张口就咬,邵二狗“哎呀”叫了一声,麻溜抽回手,手指肚给咬出了两个牙印,都见血印了,邵二狗揉着手叫:“你是狗呀。”

        张寡妇瞪着眼说:“你到底承不承认日了我?”邵二狗说:“我没日你让我承认啥?”

        “你就日了,你还流脓了哩。”张寡妇嚷。

        邵二狗跟她纠缠不清,脸气得红一片白一片,不是好颜色,瞪了她一眼,转身要走,张寡妇竟扑过去,骂:“你还瞪我,你是汉子你承认么,你走啥,你有本事躲到你妹妹小花的里呀!”拾起一块土块就打,邵二狗头一歪躲过去了,转身就走,大腿给张寡妇抱住。张寡妇长得比邵二狗粗壮,手劲用得足,裤角竟给扯破了,邵二狗自觉理亏,不敢来硬的,只是连声叫嚷:“你这是干啥,快放了我,让人看见以为咱俩有啥事哩,你害了满斗还不够么,又来害我。”

        张寡妇又嚷:“邵二狗你流氓,你奸了我还不承认。”声音大得震人的耳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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