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现在哪都能去!妈的想去哪就去哪!”七翼天使玛丽娅大怒呵斥。
于是我立刻信心百倍了!我壮志凌云地提起裤子,雄赳赳气昂昂地跑向金光灿烂光华炫目的天之尽头,任凭胯间之物来回剧烈摆动。
“去吧!”七翼天使玛丽娅在背后大声鼓励我。
天际传来滚滚回声:“你已经是头真正的禽兽兽兽兽兽兽了……”
那天醒来后我的心一直跳,我担心太保玛丽娅会不会遭遇了什么不测,才会化身为七翼天使来到我的古怪梦中。我迷信地盯着开启一半的窗户,心想如果我数到十它依然不动,那太保玛丽娅就没事。我默默开始数数,越数越快,数到九时窗户被一阵风吹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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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从武汉寄来一张明信片,上面寥寥数语:
见信好,我这里的拍摄已进入尾声,作为执行导演,竟有幸能把只属于自己的一些感悟放入了镜头,这不仅要感谢导演的恩准,还有你送我的那些画。
电影名叫《与我共舞到爱的尽头》,但愿它能公映,更希望有一天你能看到。
我已经托朋友卖了那套一室一厅,等后期剪辑什么的都弄好后,我可能会去贵州山区拍一条纪录片,也算是我执导的处女作吧。
不见亦不忘……我的少年。
(bp;1993/10/17
我将明信片夹在课本里,那一刻我想起曾有一首歌里唱道:“没有一种爱会永远失落……”
我想不是的,有很多种爱是会永远失落下去的,永远永远,失落到爱的尽头。
那天晚上我梦见我跑到岚的楼下,久久凝视那扇亮着灯的窗户——岚拍完电影回来了,此刻她也许正在看录像带,满室咖啡香。
梦中的我奇怪自己为什么没哭,当时我清醒地考虑着这个问题,因为我知道自己是根脆弱的黄瓜,经常哭得一塌糊涂稀里哗啦——为什么不哭呢我奇怪着。
于是我张开口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林雪岚。”
那扇窗灯光昏黄而温暖。
我更大声地叫了一声:“林雪岚。”
那扇窗紧闭依旧。
我提起一口丹田气,大吼一声:“林雪岚!”
那扇窗终于开了,久别的岚来到窗前,面目不清地俯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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