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们拥有仅次于伟大首都的房价,有高于全国各族人民的购房热情。一家数口,四世同堂,也算其乐融融。尤其是冬天更体现了其优越性,挤挤多暖和。
行,说到这我就感到激动,热血沸腾,刚才在公交车上占尽了一群漂亮妹妹的便宜。那家伙,公交车内挤得密不透风,一个急刹车,如果不是有个漂亮妹妹的胸部抵住我,恐怕要摔倒了。我滴那个神啊,太幸福了,丰乳肥臀,免费按摩啊!
别的不多说了,怕你们会犯红眼病,赶紧帮老婆去洗口罩去了!bp;1路遇皮条客
这年头真不知怎么回事,身边的一切似乎都如晚期病人的肿瘤细胞一样失控起来,到处都弥散着一股腐臭的气息。遍地无休止的商业炒作,如同杂草一样蔓延,似乎这年头有了广告宣传,脑黄金可以卖得比人参贵几倍;离开了广告宣传,即使你像周杰轮一样有才华,也可能被人认为是残疾人。
大学时在某个傍晚的某火车站附近看到了一幅标语,上写粉色的大字:“天生我材必有用”。我不禁有些疑惑,想都什么年头了,还有人如我一样热爱老祖宗的文化,心里不禁一股寻到知音的暖暖的感觉,不知不觉走上前去,仿佛要去见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友。
大标语下蹲着一个涂着血红嘴唇,用第一只眼看报纸,用第二只眼看路人的中年胖女人。看我走过来,她站起身像看到老朋友一样摆着臃肿的臀部迎了过来,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欣喜。
还是她先开口了:“小伙子,住宿不?我们那什么小姑娘都有,保证你玩得开心!”
我再次看了一眼那写着“天生我材必有用”的条幅,仿佛遭到了雷击一般,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左耳和右耳。我疑惑的问她“那你挂着那个条幅是什么意思?”
她愣了一下,把手里的报纸塞到屁股后的裤兜里,低声笑着说:“这年头干哪行的都不好混,竞争太激烈,我们只好打文化牌了。”
“那这句诗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啊?”我有些气急败坏了。
可能是没发现有价值的目标,也可能是怕成为别人的目标,她环视了一下四周,一本正经得说:“小伙子,看你文化人,我就给你讲讲这句诗的来历吧,你老师即使是文学系教授可能也不知道。想当初有个叫李白的,天天喝酒,有一次醉酒在青楼,可能是被一个小姐妹伺候的太舒服了,就写了这句诗送给了那个小姐妹。就是这句“天生我材必有用”,不信你加重读一下第五个字。人家李白不愧是诗仙,真是比俺们东北的赵本山还有才啊!”
我再次看那条幅,那个“必”字竟被镶了一圈金边。读了一下,顿时明白了,有些愕然。吃惊的看着那女人的红嘴唇,看着她继续动下去。
“所以说文化人不要瞧不起干我们这一行的,你再有文采,再牛叉,你能比得过李白吗?看人家超乎寻常的艺术天才和磅礴雄伟的艺术力量。一切可惊可喜、令人兴奋、发人深思的现象,无不尽归笔底,多牛叉啊!另外那个写“停车坐爱枫林晚”的杜牧你也比不上吧?小伙子,你说是不是啊?”说完她还怀才不遇似的深深叹了口气。
我突然对这女人产生了一丝敬畏,马上又有一种莫名的恐惧,竟有些不知所措。
此刻她却像遇到了久违的知己,继续说道“小伙子,看你也像是文化人,你知道我们这一行谁是老祖宗吗?春秋时期齐国的管仲你总听说过吧?那人牛叉吧,就是他为了帮齐国早日致富才开创的我们这一行,那时我们可都是国营企业,正是我们那些先驱们用身体为齐国积累了大量财富,才使齐桓公成了春秋各国中的第一个霸主。那时我们这一行业何等荣耀啊!那时受到何等的尊重啊!放到现在来说,我们这一行怎么着也应该算是事业单位吧,我们小姐妹都他妈应该是公务员待遇才对。看现在我们对国民经济做出的贡献多大啊!什么他妈的第三产业,不都是靠我们这一行撑着吗?你说是不是啊?你看现在人家美国,正是因为人家没那么多流氓机构天天张牙舞爪的喊扫黄打非,人家色情业才能那么发达,创造的财富占国民生产总值百分之十以上。美国大兵为什么敢打阿富汗,伊拉克,到处都去去插一杠子,凭的是什么?有钱啊!钱从哪里来的?靠她们国内美国娘们儿光屁股挣的啊!”
她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喉咙,又叹了口气看了看已惊呆的我说:“小伙子,给你讲了这么多不能白讲吧,今天你无论如何也要去给我们捧捧场,照顾照顾生意哟!”
我向后退了一步,因为我一向认为自己是正派人,于是躲避她老鹰抓小鸡般的眼神,红着脸说:“大姐,等我像李白和杜牧一样出名了再去你们那吧。对不起啊。”我竟觉得亏欠了她什么似的,匆匆的离去。身后传来一阵骂声。
这件事对我的影响很大,从此我的大脑开始茫然,我的脑袋里就像是被注入了康师娘的矿泉水一样乱,甚至有时感觉自己失去了正常人的思方式。我开始看到在这无数代人用了几千年才建成的社会上,有很多无耻的人,无耻的程度如同那些所谓没经过潜规则的女明星的穿着一样可谓空前绝后。bp;2误人子弟
我的名字叫张舒,这个名字使我从小学到高中减少了很多次被老师提问的机会。直到上大学后,那些老师每次上课提问时只叫学号而不叫名字,我才争取到了与其它同学公平的对待。
当初给我起名字时,老爸说:“有句诗叫“生子当如孙仲谋”,孙仲谋叫孙权,我儿子就叫张权吧。”后来老爸又想到一句话叫“虎父无犬子”,觉得那个“权”字很别扭。最终听了我妈的话,给我起名叫张舒,以后生活能够舒舒服服的意思。后来我想改名叫张舍予,因这是某个大作家的名字,不敢冒犯,于是作罢,不过我身边的人还是叫我“小予”。
我很怀念自己的无齿时代,曾经作了一首诗送给我的女友栀子:“记得当初年纪小,我爱谈天你爱笑,我天天挂着屁股帘,你天天戴着小口罩,不知不觉长大了,原来一切是胡闹。”栀子也无数次痛骂我是“老太太靠墙喝粥吃柿子…无耻卑鄙下流”,我小时候骂别人的话被用在自己头上我竟每次都感到一丝快感,我觉得我真是变了。
每次看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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