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偷看我牌吗?”
“我没看。”他坚决不承认。
“你看了,我亲眼看见的。”
“你知道我看干嘛还给我看啊?除非你想输。”他抵死不认。
“男子汉大丈夫打牌都耍赖,你干嘛这样啊?”
“男人就不是人啦?就兴你耍赖呀?”
两人吵得一塌糊涂。不知不觉间,时间到了午夜十二点。廖皑皑刚想起这被子怎么还没送来呢,门就被敲响了。
“一定是小陈送被子来了。快去开门。”
廖皑皑伸手要取纸条,肖如卓说:“就这样去开,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取你才能取。”
“那你的呢?”廖皑皑眯起了狐狸眼,恶狠狠地瞪着肖如卓。
“我的自然也要你答应才会取。”
“好。你记着。”当着他的下属,他都不怕她怕什么?廖皑皑跳下床开了门,一个带黑框眼镜的年轻男子提着两个大袋子站在门口讶异地看着满脸纸条的廖皑皑,很谨慎的问:“请问这里是肖董的病房吗?”
“小陈来了?进来。”肖如卓在后面喊。
小陈进去后,看看满脸纸条的肖如卓,又看看廖皑皑,想笑又不好笑,脸都憋红了,递上手里的袋子:“肖董,这是您让送的被子,还有睡衣。我来时车半路抛锚了,所以耽搁到现在。”
肖如卓泰然自若地伸手把脸上的纸条取下来,廖皑皑说:“我让你取了吗?不是说要一直贴到我答应取才能取下吗?我的都没取呢。”
“好,我不取。”肖如卓宠溺地伸手摸了摸廖皑皑的头发,看得小陈眼睛都直了。
廖皑皑一看小陈的样子就知道他误会了,她恼羞成怒地瞪了肖如卓一眼,“唰唰”把脸上的纸条撕了,转身去接小陈手里的东西。
肖如卓说:“我们公司的小陈,小伙子北大毕业的,很有才华。”
廖皑皑堆满笑容,“你好,请坐。把东西交给我吧。”
小陈忙推辞:“嫂子,我来,要放在哪里?”
廖皑皑正要张口解释说她不是,肖如卓接过去说:“小陈,这是廖皑皑,你喊她名字就行。”这话有歧义,可以理解为是嫂子,但因为对下属的亲切,只喊名字就行。也可以理解为,她不是嫂子,所以只喊名字。廖皑皑自然听出来了,但不好解释。
但小陈明显是理解为第一个意思的,他笑容可掬地说:“哪能呢?嫂子就是嫂子,漂亮的嫂子,以后多关照啊。”
廖皑皑说:“小陈,你误会了,我……”
“小陈,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明天不是还有一个谈判吗?都准备好了?”肖如卓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威严和不耐烦。
小陈识相地带着一脸的微笑很快告辞,廖皑皑要解释也没了机会,她生气地说:“你干嘛那样?”
“我哪样?我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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