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廖党生这下倒是想起来了,自己也跟着疑惑,“我也正担心呢,会不会真出什么事儿了?”
“唉,看来你也没他消息。”方驰叹了口气,“我以为凭他跟您的关系,会……”
廖党生急忙堵住方驰的嘴:“没,我跟他……那什么,过去了。”
方驰抬起眼珠子看了看廖党生,仿佛是了然了,轻轻地嗤笑了一下,告辞走了。
沈弼站在边儿上,瞪着眼睛一会儿看看廖党生,一会儿看看方驰。
廖党生讪笑着侧过脸去:“弼弼,你这会儿下班么?要不我送你?”
“当然要下班。”沈弼木着脸转身回办公室收拾材料,“你这会儿去热车,我一会儿就下来。”
沈弼不高兴了,沈弼特别不高兴。
沈弼坐在廖党生的副驾驶座上,掰着手指头看窗外:“……苏略是谁啊?”
廖党生不敢看他:“我以前的助理,你也见过。”
沈弼皱皱眉:“就是那个,白白净净,眼角朝太阳穴上挑的那个小青年……后来跟了何瑨宁了?”
“……是。”廖党生惜字如金。
沈弼在座椅上换了个姿势,磨蹭半天又看看窗外:“你跟他好像是好过吧?你为了他还把婚给离了。”
廖党生手心儿冒汗:“你,你都听谁说的?”
“何瑨宁。”沈弼讪讪看着窗外。
“你听他瞎扯什么。”廖党生讪讪握着方向盘,心说女人家爱嚼舌根就算了,怎么何瑨宁也跟着这么八卦;廖党生摸着变速档,心想这小混蛋回头要是再敢胡咧咧,老子撕烂他的嘴。
沈弼慢吞吞看廖大状一眼,竟然教训起来:“你自己做事儿不利索,就别怪人家在你后面戳脊梁骨。”
廖党生当下郁闷起来,心说老子当年带苏略的时候没藏没躲光明正大,整个党生所谁他妈敢戳我脊梁骨?哪个敢,哪个敢?
廖党生腹诽了一阵儿,把这顿话吞回肚子里,知道自己以前的风流烂账不可提;于是偷眼瞄了沈弼几下:“弼弼,你是不是……那什么,吃醋了?”
沈弼恶狠狠转头:“谁是弼弼呢?谁吃醋了?”
廖党生张张嘴:“不是,那什么……”
沈弼扭头看窗外:“哦,到了啊,放我下去。”
廖党生坐在驾驶座上把车门锁一按,心说这时候放你下去,我他妈有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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