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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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他会照例将水装在木桶里,示意我洗澡,只是他不再冒失地抱我。我每天还会重复同样的话:

        “请允许我离开。”

        “我需要离开这里,请带我离开。”

        同样的他会转身离开。我以我的独立存在着,就这样过着一天又一天。

        六十四通常这个时刻她会转动着身体飘到我面前,圈着我的脖子撒娇。我摸了摸脖子,笑了笑,习惯性地要转身去亲她,却是和月光撞了个满怀

        2005…08…3014:20

        (8月30日pp)

        月光娇媚地洒下来,用一袭雪白的轻纱将润儿覆盖。我抚摩着她的身体,像凛冽的寒风中的花瓣一样瑟瑟发抖的身体,无奈地看着她慢慢地闭上双眼。

        “润儿,润儿!”

        一场梦使我在夜半惊醒。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梦,一定是润儿又在玩,而凡是梦都可以r。一阵风潜进来,像天际边的游魂,拨弄着我的心。初秋的天气了吧,已经十几天了。润儿,狠心的润儿,你现在在哪里?

        走进餐厅,坐下来倒了一杯柠檬汁。

        “pp,好喝吗?我特意加了枇杷蜜。”

        “好喝。”

        通常这个时候她会转动着身体飘到我面前,圈着我的脖子撒娇。我摸了摸脖子,笑了笑,习惯性地要转身去亲她,却和月光撞了个满怀。抬头看一眼,这千万年来拂照大地的月亮啊,你知道润儿在哪里?你不能言说,但是,我知道你能看到她。润儿啊,狠心的润儿,你知道我爱上你了,不要再玩了。这些日子以来,思念,无涯地思念——我愈来愈无法控制这种感情。我曾劝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现在我用同样的方法劝自己,才知道平静多么艰难。我想轻松,可我不能。身边全部都是你的影子,你知道长久地找一个人,而且没有任何线索,这是一种怎样的折磨?每天都要守在这个熟悉又空洞的房子中,随时准备好面对突然跳出来的你,还要装作早明白了你的小伎俩,目不直视地说“乖,别演戏了,我跟踪你很久了”;每天都在不断地准备,不断地假设,不断地猜想,不断地演习,我的神经早已被击垮了。

        :润儿,她没有消失。十天前,她已经对我的漠不关心、东拉西扯、乃至居然过着正常生活表达了非常正式的不满。为此,她奋笔疾书,帮我写下以上内容,并要求以我的名义发布。我照做了,因为只有她知道我心所想,并画梦以释。

        b:润儿,她没有消失。她的朋友们已经对我的漠不关心、东拉西扯、乃至居然过着正常生活表达了非常正式的不满。为此,她们奋笔疾书,帮我写下以上内容,并要求以我的名义发布。我照做了,因为她们写出了我所不能写,梦我每日所梦。

        六十五剧烈的呕吐使我无法自持,抚摩着腹中的胎儿,开始尝试着平静的微笑,也许生活原来就是妥协,我们都逃脱不了命运的齿轮

        2005…09…0116:48

        (9月1日润儿)

        直到有一天,我在清晨醒来,梦中的温存无可抵挡地流逝,依稀的泪痕像以往一样,悄悄地落在晨光中。不知道要怀念什么,要挽留什么,不在过去,也不在未来,就这样悄悄地落下来又悄悄地被风干。环顾四周,心里面难免是怅然和荒芜,直到梦境中那喧嚣热烈的一切从前,在我的眼里慢慢地消失。我强忍着几欲泛滥的痛楚,坚强地面对着日趋强烈的呕吐反应,静静地走出来。大榕树下,男孩子们一遍又一遍地高声咏颂着悠扬的《古兰经》,女孩子们围在一起交相编织着乱草样的头发,梳理一个又一个小辫。穿过草丛,穿过水井,莫名其妙地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听不到了,走不动了,停下来,才知道离家真得很远。多希望命运之神可以降临,有一个人可以带我离开这里。抬头看一眼天空,有一道带状的白云被惆怅的飞鸟划出一道忧伤,细细地延伸,不知道会不会一直延伸到过去。剧烈的呕吐使我无法自持,抚摩着腹中的胎儿,开始尝试着平静的微笑,也许生活原来就是妥协,我们都逃脱不了命运的齿轮。即使遇见的是极不情愿遇见的人,发生的是极不情愿发生的事,也要微笑着面对,只为了安抚自己的灵魂迎接更大的痛苦。而唯一能做的也只是祈愿灵魂飘摇于风雨之后,仍能固守属于自己的海阔天空。

        “pp,我喜欢这首诗,你为我谱首曲子。”

        “哪一首?”

        给这几个字和你

        打一把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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