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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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说,我目前的一切都是拜那个我必须跟其他男人一样叫做老婆的女人所赐:她给了我机会让我感激,又让我失却了男人的自尊想报复她。

        至于她是否是个成功的女人,我无法判定,因为极少见到她悲伤颓废的样子,即使在我决定与她离婚的那段时间,她的哀愁也是淡淡的,而且稍纵即逝,这是有所依仗才能有的自信,自信让她毫不在乎为所欲为,因为现实总能满足她所有的欲望。所有的欲望都能够实现,人便没有理由不快乐。

        但她的欲望实现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却是老天的不公了。人不应该总去埋怨老天,现实又总存在着一些让人埋怨的理由。因此,我见不得她的快乐,处心积虑地,必要报复她。

        这是个由来已久的念头,待彼此之间的新鲜感过去便已产生了。所以,在这里,我必须要劝少男少女们,如果你不想让自己的婚姻太早地出现裂痕,切不可在婚前就去尝那颗禁果,除非你跟我一样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和目的。

        倘若那样的话,暂时的甜蜜必然会影响到你的判断力,让你丧失了选择判断最终下决心的机会而背上人生原已多得不胜数尽力避免却又无法避免的遗憾。

        人总该这样,冷静了果断地作出的决定,即使错了,也算不得错误和遗憾,必须要认真地面对。

        对于少男少女的婚姻来说,遗憾往往就是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的激情蒙蔽。这便是我的错误,我是自主选择的,所以我从不自怨自艾,尽管我必要报复的念头大概可以追溯到我结婚的那天。

        也有人说,男人都是色狼,喜欢看漂亮的女人就是典型而又明确的标志。这句话理所当然地有失偏颇,圣人说“食色,性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所以说,处于婚姻甜蜜期的背叛,至多能算得上一种倾向,即使存在象我这种个例婚姻的条件,也必须到事后才能意识到。

        现在想起来,准确地说,这个念头的明朗起来应该自我们到县城举办她父亲不允许且毫不知情的婚宴算起,之前至多是因她父亲不容置辩地否决了我父母的决定和因她的高傲而损伤了我高贵的自尊而引起的不快。

        人都是有自尊的,尤其年轻人,又尤其象我这种作为家族希望的年轻人。自尊心是责任心强的表现,但过强的自尊却是不成熟的标志,尽管当时我面对的是经济上和政治上的巨大差距而在不停地调整着自己,却无法抹平自己的自尊。

        ——作为家族的希望,居然在人生的重大问题上连父母那可怜的甚至无法称得上自尊的面子也不能保全,我还能算是男人吗?这是我当时最真实的想法,尽管我父母为了我的好并不计较这些,但我认为那是他们的水平与档次,至少他们的爱心并不会少于任何人,尽管他们的能力明显地弱于别人。

        实践证明,我当时确是幼稚的,譬如还只是道听途说领导要安排自己去做什么工作就会想象着自己将如何去做,唯恐有丝毫闪失,而且这种状况维持了好长的一段时间。

        幼稚的人自尊心必旺,这是人生的一个不可逾越的阶段,却并非为长期的幼稚在寻找理由。长期的幼稚是一种病,当然是不可取的。好了,不再乱发议论了,且去看看我这个念头明朗起来的过程。

        不快是没有记忆的,没有记忆的东西便容易消失,容易消失的东西自然抵不过蜜月当中的快乐,虽然快乐有的时候也没有记忆,但蜜月之所以称为蜜月,便是因为甜蜜,甜蜜是快乐的,便具有了记忆。

        我蜜月的记忆却并非因为快乐,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彼此之间的新鲜感刺激感早已过去,没有新鲜感刺激感就算不得快乐,却之所以会有记忆,便是唯一的现实上的巨大差距,这个差距就是不少人都在羡慕不已的我岳父嫁了女儿又倒贴了不少钱财的事实。

        因为我当时是幼稚的,所以更注重的是仪式上的规范,但因为缺少钱财,便只能接受他人的安排,这对于一个有自尊的男人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悲哀。

        外出旅游期间,她的大手大脚在局外人看来,那才叫真正地享受生活,但在局内人却常常要考虑到规范和差异,而且非要去对比,对比的结果是失了规范,倘若这世上连最起码的规范也没有,那会成什么样子?!现实证明,规范永远是存在的,只不过规范不应该由我们这样的人来定。

        我不相信,有哪一个男人会甘愿让规范由自己的老婆来定,尽管现实中因为差距不容置疑地存在着这样的事实。而我却必须由她定,蜜月结束后,追求进步的我坚持要上班,而她坚持要举办一个晚宴,这个晚宴虽也是我所喜欢参加的,但绝非她所说的让我结识更多的朋友那样简单,而是她所设定的一个局,一个敛财的局。

        从那一刻,我认定,她是一个精于算计的女人。结识朋友的场面是我所渴望的,但敛财却是我所不屑的,可现在想起来,晚宴就是这样一个局。

        十多万元的晚宴收入更是我所没有想到的一个结果,虽是不屑,却毕竟是我从未见过的一个数字,但只有帮她数钱的份儿,却还是让我甚觉不安,因为她连我的那些穷朋友也不肯放过,尤其在她当着我那些穷朋友摆活这些钱的时候,我恨不得觅一地缝钻进去。

        这是一个贪婪的女人,报复的念头不需太久,只一瞬间就清楚起来。

        不少事情往往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虽说要报复,在很长的时间内,我仍无法说清,尽管前面讲述中所提及的她的所作所为无疑在加重着这个念头,但在我发现她与二愣子之间的关系前,我对她的报复还只是局限于晚回家,待她沉睡之后回家,回到家里就攒足了劲地折腾,故意弄出巨大的动静,心里则狠狠地想着“让你不得安生”。

        果然,她常常为此大吵大闹。我便任她去闹,有时候也会故作愤怒状,心里却在快乐地想着:活该让你上半夜守寡,下半夜莫名其妙地发火。

        最让我兴奋不已的,便是她那一阵子特累,脸上尽是焦虑,而我则白天睡足了觉,总是精神十足,精神足便信心足。她发火,而我却缠着做那事。她是个骚货,经不得缠,而做着那事,我脑里却在想着其他的事,所以总是半途而废,待她激情似火的时候半途而废,她便骂我无能,我便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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