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不需要说出口,只要在心里回答。说着,自由从业者故意停了下来,见大家都在默想着,便得意地笑。
刚过了一会儿,他又接着说,结果已经有了,其实不需要说的,人的心理变化无论你如何掩饰总还是会通过形体表露出来,尤其是眼睛,眼睛是不会撒谎的。我猜想,结果必然都是否定的。
他见大家果然都点了头,就加重了语气道,这说明我们的“信”确已出现了问题。既然我们不去信人,又如何非要别人去信己呢?或许这便是乡丁所说的自我防护吧,但绝对是一个恶性循环。
果真存在这样的问题的话,既不需要自责,也没有必要紧张。这怨不得大家,怪就应该怪这个变化太快的世界——似乎一下子全变了,没有给人丝毫喘息的机会。
人是需要思考的,思考的结果就是给自己一个有力的支撑。
物质生活无疑是人追求的第一目标,已记不得哪位兄弟曾经说过,把人赖以活着的胃喂饱终究是人生的第一要事。物质生活无疑更丰富了,但当人获得了这一切之后却又发现,我不单单是为了这个呀。可为了什么呢,一时又说不清,因为世界已经多样化了,多样化得让人措手不及。
这样说不等于说多样化不好,而且我们完全可以说只有变化着的世界才最精彩,但我们毕竟不是精英,只是一群俗人,俗人的标志便是总要迟滞于变化。
正是因为这种多样化的变化和由变化而引起的人的内容的变化迅速地交织到了一起,才让人容易发生扭曲,非是单纯的人的品质的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我想,首先要有个正确的认识,通过我们刚才的分析,虽不能不引起我们的关注,却也不值得大惊小怪,或许便是一个极正常的变化过程。很显然地,这个过程也不象有的人认为的那样悲观,应该是可以引导的。
不过,在这里,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咬文嚼字地去过多地讨人嫌理论探讨,还是多说说自己为好,或许会有更多的感触。
我自小就是个只有一根筋的家伙,由于学习成绩的原因,不少人都认为我傻,因为傻人都一根筋,但并不等于说一根筋的都是傻人。
我所谓的“一根筋”,不过是仗义固执自以为认准了的事情就听不进任何的劝告易冲动,凡一根筋的人都这样:
没有强烈的占有欲,而且豪爽洒脱,只要别人看好了自己的东西譬如最喜爱的玩具等尽可以放心拿去,从不斤斤计较或者贪图回报,有人就当作傻。
这实际上仍是“信”的问题,由于长期衣食无忧而形成的“信”的过度问题,过度的“信”就等于不信,所以才会固执,才会拿别人的爱不当回事。这种状态,居然一直持续到公司出现内讧。
事情且从人具备了独立意识说起,按照我的理解,无论你早熟或者有怎样高的智商,只要不踏出校门就算不得有独立意识。校门,在这个问题上是个不可逾越的坎儿。
人往往便这样,哪怕只有一层窗户纸的间隔就需要付出艰辛的努力,而只要捅破了这层纸,就常常会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在跨越这道坎儿的时候,因为陌生,人往往会既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又隐隐透着一股仿佛要脱笼似地对于新鲜的渴望——毕竟要独立自主了,独立自主是人一贯的梦想与追求。待要真正独立自主时,却又会茫然无措,最需要人的指点。
父母是人生当之无愧的第一老师,也是重新启航的导航者。只要父母双全且非个例,无一例外地都会为孩子比为自己更辛苦地谋划。
我们自无法与那些父母手握实权的人相比,单与我的那些熟识的同龄人相比,我父母对我的安排应该是最周全的。
然而,象我这种只有一根筋的人,只要不是经过自己努力才获得的东西就不会去珍惜。
在这里,我们不妨对前面讲述曾详尽提及的足以对我产生影响的“当逃兵”和“牢狱之灾”再稍加分析:应该说,两者都是不懂得珍惜的最有力证明,如果说当逃兵只是不能仰人鼻息率性而为的结果,后来的牢狱之灾就应该是“信”的危机的爆发。
说是爆发,仔细想想又算不上,但至少也是“信”缺失之后迷茫毫无理智的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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