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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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秃头说这辆车是与我无关的外地车,那时候,我名声正响,难道外地人就不想害我吗?难道就不能雇凶杀人?还有现在本地人贪图外地牌手续便宜简单常挂外地牌,难道就不能是本地人故意挂外地派来害我?越想越有这种可能。

        那一段,可把秃头忙坏了:他一边给我派了岗哨,一边派人四处打听那车。

        关键是他只记住了车号的前半段确定为外地号,后面却记不清了,自无法找到。

        或许是为了增强我的安全感,他便派人冒充那个司机,这个冒充的人竟是个软皮蛋,见了我腿肚子都在打颤。记得那是一辆好车,这号人绝没资格开那车。

        我出奇地敏感,事情很容易就串了帮,反而加剧了我的疑惑。看来,凡事要靠自己,连秃头也是不能相信的了。

        其实,在秃头忙的时候,我也没闲着:一边另派人去探听这车以验证秃头的忠心,一边找一些关于疾病特别是癌症症状的还有一些自己从不相信的相书来看,企图辨别自己偶尔的病情的病因,并从相书找到自己下一步的命运及破解的妙招。

        纯他妈的扯淡,另外派的人虽不断地汇报却连秃头的结果也没有,而这些所谓的神书更是连一招一式也提供不出,其实,即便有我又能信吗?我可是任谁都不会去信的,我甚至会以为秃头所派的人是用来监视我的,难道他们就不能害我吗?我已经时常有了这样的担心。

        待我注意到硕士的时候,我时刻都在戒备着,已经连一个朋友或者说能够信得过的朋友也没有了。

        没有朋友唯一的感觉便是累,两腿明显无力,连站立的劲儿也没有。

        现在回想起来,那一段自己的神经没有崩断已经不错了,这应该感激我的耐力,我确是个耐力不错的人。

        人必须要有耐力,因为不少事情的功败垂成往往就是因为缺少耐力而无法等待幸运或者机遇的降临。

        机遇的闪现当然不是必然的明显的,而常常是偶然的模糊的,甚至会在出现的时候让人意识不到,常常要到事后才会蓦然发现而感叹不已。

        我所说的机遇或者幸运便是与硕士的相遇,关于这一点儿,前面的讲述已详尽提及,在这里,我只当作机遇谈一点儿感受。

        从前面的讲述中应该不难看出,与硕士的相遇,无论从事业上,还是从我的身心健康上,都应该算是我的机遇。

        但我当初并没有将其看成机遇,因为我的经历让我始终就不相信这世上居然还有不计名利的人,尽管他一再声称自己不是这样的人,必须要向公司索取报酬,而且逢到工资发放他总是第一个去支取工资并且认真地说这是他该得的报酬,但我还是认为他是一个不计名利的人。

        这不仅因为他从没有象其他员工一样讨过集体的便宜,而且他的行为处处透着新鲜对人总有一股难以抵御的磁性。

        ——他在化解内讧的过程中是立了功的,尽管他的表现是那样地不堪,但这阻挡不了他很快就成了员工的核心,因为除了涉及到生命危险的这一次外,他帮人总是尽心尽力,而且从不索取回报,更不会拿来炫耀,又绝对没有弄虚作假的迹象。

        在我看来,这是绝不可信的,而且这种人除了现今已少见的忠臣良将之外,必是大奸大邪之人,莫非他有更大的企图?果真如此,他日渐提高的威信便不能不算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我不能让胡子的事儿重演,我明白自己再也无力经受得住这样的折腾了。所以,从一开头,我就对他存着浓重的戒心,尤其在他首先打破了别人都不敢提及的胡子事件的僵局后,我就不能不更加戒备了,他居然声明对于胡子事件首先要有个正确的认识才是解决公司问题的关键。

        胡子就是个自取灭亡的主儿,这岂不是在为他翻案吗?我当然愤怒,他却执拗地说,这是看待问题的一个态度问题,凡事必须要客观公正,不能走极端,只有这样才是一切恢复正常的标志。

        屁话。我最看不惯他这副治病救人的模样,虽然我已越来越离不开他,但我的观点也不能不说固执,我不屑与之争论,或许这种事原就争论不得。

        然而,最终还是我屈服了,尽管他并没有与我太多地争论。他认为,争论固然是解决问题的有效办法之一,但远不如实际行动更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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