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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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将安出?无计可施。唯一有效的方式,就是决斗,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最公平的方式:或者他剁去了我的手腕,或者我卸掉了他的胳膊,任血自由地流……最好是剜掉了他的眼睛,因为在男女关系上最先惹祸的往往是眼睛,这是彻底解决孽根的最妙方式。

        人哪,往往总这样一旦发生了问题从不去认真地反思自己,偏偏喜欢把过错全推给别人。这是人最致命的弱点。

        难道我就没有过错吗?我对自己现在完全可以叫做老婆的女人到底又能了解多少呢?

        我的思想在做着生凭最激烈的斗争,这种斗争必须要有一个以自身条件为基础的度,倘若超过了这个度,大脑就会出现类似于死亡的空白。

        这个空白并非单纯的一无所有,而是把注意力过度地集中到了最初的象我的这种决斗的点上。

        这个时候的人心无旁骛,若无重大事情发生,常难以恢复原状。

        事有凑巧,当我赶到他所谓的公司的时候,公司的门前围满了人,据说是他被抓了,因为贩毒。

        我悚然一惊,但吃惊迅速地化作了失去决斗对手的遗憾,这股遗憾直透我的心窍,我豁然而醒,心下一阵窃喜。

        这竟成了我们夫妻之间的一个转折,她逐步地开始过问我的帐户,也常常会主动地讲一些她的财务状况,偶尔地也会帮我出一些解决经营上难题的办法,尽管我念及此仍会耿耿于怀,但终究还是让我感受了“家”的温暖。

        我并不因此而满足,因为我知道这多源于她对我恶作剧的误解。

        ——人的处事方式是不同的,不同的处事方式常常会导致截然不同的效果。

        譬如,面对同样换了锁的门,两种人就会有两种不同的处置方式:一种是出于对换锁人的不信任的愤慨怒气冲冲地把钥匙扔掉,一种是同样愤怒却将钥匙恭恭敬敬地交还换锁人。这是我常说的一个例子,而且向来就倾向于后者。

        或许我没有选择扔掉钥匙并非因为我有过人的涵养,而是我看到了她笑意下的绝望。莫名其妙地,我恶作剧地竟想把这种绝望推向绝顶,而且我认为推向绝顶的方法绝非让其速死,最有效地折磨当然是长期的无尽头的。

        其实,这个念头也不是我开始就形成的,刚开始我还在安排蓝毛他们不遗余力地协助警方补充证据,当这些证据达到足以判他十次死刑时,我却突然改变了主意,而且动用了上百万的金钱助其判成了死缓。

        却不料,我的恶作剧居然赢得了她的认可,正是因为这个对结果的认可,她的女人气质正渐渐恢复——说实在的,男人追求更多的是活生生的女人,而非如何优秀的社会地位或者思想——因了这些变化,我感觉自己的阳刚之气恍然而复,第一次感受到了心满意足。

        心满意足之余,又会不由自主地想:倘若我告知了她真相,又会如何呢?我不敢想下去,我必须要竭力地维持我得来不易的幸福。

        对于幸福,任谁都会企图长期地霸占。这是人的天性。虽说事情常不遂人愿,却不仅不能阻碍反而更加激发了人的这种天性。有欲望,不是坏事,正是人生命力的表现,但欲望必须要保持一个度,而且这个度通常不易把握甚至察觉不到,倘若突破了这个度,就说明人已经开始了向不愉快的深渊奔跑的步伐。

        在这里,咱们且不过多地突发议论,单说我当初原以为我与她之间总算该告一段落而步入正常了,你别不信,虽说人最容易反感平常而追求不平凡,但我却在渴望着平常,在我看来,能够过上平常人的生活已经是最大的心愿了。

        关于这一点儿,我认为,就象美味一样必须细细地品味,倘若象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未免糟蹋了。

        现实却偏偏在跟我作对似地,问题又发生了——我战友来电话说,我的干儿——实际上是我儿子,何等尴尬的境地——发生了意外,因为一个女孩。

        战友在电话里过于激动,啰哩啰嗦才只说了个大概。关心则乱,我同样急起来,事情总这样急对急地原本极简单却往往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说明。

        总算问明白了,说是小男孩几个月前结识了一个女孩,很快就坠入了爱河。

        某一日,两人正在马路上漫步,或许正议论着路边玩耍的孩子,相信两个人的关系该已到了如此地步。

        这时候,一辆货车向孩子们冲过来,刻不容缓间,女孩冲了出去,几个孩子获救了,女孩却死了。

        男孩疯了一样,暴打了醉酒的司机,因为打折了司机的腿而被公安收审了。收审也不打紧,问题却是收审之后小男孩的神经出现了问题。

        战友打来电话时,已经是事情发生的多天之后,因此我直埋怨何以不早说。毕竟父子连心,急匆匆地扔下电话,我决定立即飞过去。对于我的决定,王姐百分之二百地支持,而且决定陪同。

        何等女孩会让一个研究生痴迷至此?一路上,我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此时的王姐已完全恢复了女人的本来面目,她初恋少女似地依偎着我,显然也在思考着同样的问题,却善解人意地没有多说话,甚至安慰。

        其实,人在这个时候是不需要安慰的,任何话都显多余,女人的依偎与安抚却是必不可少的,她的手明显地抓住了我的心,掌心汗津津的,而且明显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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