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爸爸可能不是个好官,但他绝对称得上是个好父亲,别的父亲教训子女都是一脸严肃或体罚或责骂,总是摆着高高在上的态度教育子女,容不得子女反对和质疑,可我爸爸不是这样,他总是一脸笑眯眯的模样,即使我那时很小,失手摔坏他收藏的心爱古玉,他也是蹲下*身视线和我齐平,心平气和,笑着哄我说“没事啊没事,结衣,碎碎平安嘛。”
稍微长大一点,作为女孩子的我更注重外表,爸爸总会不厌其烦带着我去逛商厦,给我买漂亮又昂贵的公主裙。爸爸总是细心地呵护我,不肯让我在同学面前丢下一丁点面子,不肯让同学们将我比下去,对我也是有求必应。
爸爸说,“结衣,你喜欢什么人都没关系,是不是白马王子也不重要。若是他很穷,爸爸就把他捧起来,若是他家境不错,爸爸就为他锦上添花。”
这家咖啡厅爸爸经常带我来玩,厅内除了长长的吧台,目下皆是柔软舒适的沙发,吊顶的巨大水晶灯将厅内每个角落照得透亮。
我看着对面坐着的人,陌生的面孔却一身笔挺的军装。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张脸,五官柔和眉目如画这些词对我来说太过俗气,我不懂得古诗词,但脑海中无端地跳出“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廖?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他一身的军绿色,里面是淡绿的衬衣,肩章上的军衔将肩线衬得分外立体,毫无褶皱的清爽长裤下面是软底漆皮鞋,双腿修长,坐在那儿像一尊雕塑,可他的五官更让人感到惊艳,鼻子挺拔有点像欧洲人,却打理着清爽干练的黑发,一双黑眼睛漂亮又温柔。确实比程述更好看。
他微扬着眉,笑说,“你好,结衣。”
我听何砚说过,相亲场上的男人们大多是歪瓜裂枣,余下的小部分便是心理变态。可观察眼前的男人许久,我也找不出任何问题。所以我难以置信,“请问你是容铮?”
他点头,笑容风轻云淡,“是的,容铮。”
人如其名,看着就赏心悦目,我立刻放松紧绷的神经,“真搞不懂,你条件这么优秀怎么会来相亲?”
他莞尔,“你呢?你不是也一样。”
我撇嘴,“我是被迫的。”
他略显歉意的一笑,“结衣,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你随意。”
“我听说你是幼师。”
“是啊,我做幼师快三年了。”
“在哪里当幼师?”
“宝宝乐幼儿园。”
“那真巧,冯硕,你认识?”
那个小恶魔我想忘都忘不掉,我咬牙点头,“认识,他很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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