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拌呗。”我幸灾乐祸地笑。
何砚淫*笑,“给我十块钱坐车,不然的话,我就哼哼哼哼……”
靠,这男人好贱,只知道威胁我,我气愤!
刘青青凑上来,好奇道,“不然就怎样啊?怎样啊?”
何砚张口要说,我狠狠掐他大腿肉,疼得他龇牙咧嘴才成功阻止。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把何砚当成娘儿们,和他掏心掏肺,无话不谈。高中的时候,我们一个班,一起去山区夏令营,那边公厕很少,夜里没路灯,我“姐妹”来了量多需要换卫生巾,可我怕黑不敢一个人去,其他女生又睡得跟死猪一样,我犹豫久便到附近草丛就地解决,然后把换下来的bp;我靠!
他奶奶个br!此乃奇耻大辱也!
我掏出十块钱打发何砚滚蛋,然后送刘青青去公交站台。
刘青青拉着我袖子,两眼放光地问,“结衣,他有没有女朋友?你知不知道他手机号?”
我不可思议道,“你看上他了?”
刘青青害羞道,“他好帅。”
我说,“具体情况我不知道,下次他再来,你自个儿去问。”要是他们事成还好,要是成不了好事,一个是我同事,一个是我死党,闹翻脸,我夹在中间难做人啊。
转眼到十月底,到了约定的同学会时间。
我打电话给容铮,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容铮也没问我具体是什么事便答应下班开车来接我。
锦江之星里面多是举办生日宴会和庆祝乔迁之喜的人,我和容铮由服务员引到包厢。
推开门的那一瞬,大家具是一怔,何砚首当其冲地冲我笑,“这死孩子,怎么现在才来!让你干爸我一顿好等!”
我笑,“瞧你这张烂嘴,太欠扁了,我都快忘记你是我同学了。”
陈锦盯着我,眼神是不可置信,“结衣?”
“是啊,不好意思,现在才到,谢谢你们以前帮过我。”
“天,你太客气了。倒是你这些年到底死哪儿了?我问何砚,何砚说不知道,问程述,程述一年到头在国外,根本打听不到你消息,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被程述金屋藏娇了。”另一个高中同学连静大声说。
我说,“你开什么玩笑啊,程述早就成家了,哦,对了。”我把容铮介绍给他们,我说,“这是容铮,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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