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挺斯文,家里什么背景啊?”
“年纪多大?家里几口人?”
“有没有其他情史?快点向组织坦白交待。”
“发展到几垒了啊?准备什么时候洞房花烛?”
这些老同学纷纷七嘴八舌问起来,他们每一个我都认识,高个子的副班长任鹏,胖子学委付学成,长发美眉语文课代表彬秀逸……那些美好又沉重的旧时光一下子扑面而来。
容铮面带温柔笑容,一一回答问题。
程述皱眉道,“差不多就成了,你们收敛点,还让不让结衣吃饭?”
“不成啊,结衣,这些年你都在哪儿混啊?怎么我去你们学校找你,你们同学说休学了?”
“就是说,起码要解释清楚,一个招呼都不打收拾包袱走人,还拿我们当好朋友吗?”
“今天要不是她来这儿,指不定以后她生孩子,小娃满地跑我都认不出来是她的,这多差劲。”
“先坐下来吃饭,待会儿再说,咱们也不急于这一小会儿时间。”到底是班长的命令比较有权威,大家都安静坐下来,眼神犹带疑怨。
我笑,和他们一同入席。
陈锦给我一听蓝带,说,“结衣,知道你沾白酒就醉,你喝干啤,一口闷,当做是给大家赔礼道歉。”
我说,“成。”
程述冲我笑道,“你不是总嫌弃啤酒味道像马尿么?换白茶吧,以茶代酒。”
我笑笑,道,“人总会变的,我现在稀罕这味道。”说完便灌下去。
其实这世间没有一成不变的人,每个人都会成长,即使你不愿意成长,你周围的环境也会强迫你成长。
比如我,我总以为人生是个圆圈,处处都是美满。只要有勇气,有冲劲,有恒心,那么理想总会实现。这是错的,是我的自以为是。
我的骄傲和我自信来源于我的家庭——我那个曾经为高官的爸爸。
爸爸落马以后,我变成一个连学费都要大家资助的贫困生。那些曾经门庭若市的场面立时冰冷,那些往来的亲戚避之如瘟疫,让我过早饱尝世态炎凉。
陈锦说,“何砚,你给我们说说,这些年你凭什么藏着结衣,不让她来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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