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问,“什么意思?”
“扬州人把大便叫粑粑,哈哈。”
刘青青的表情顿时像吞了狗屎,把吃了一半的粑粑扔给我,“不好意思哎,时间不早了,我去休息室看看小朋友们睡得怎样。”
我只好讪笑,待刘青青一走,埋怨说,“你嘴巴真臭,早知道就不给你打饭了,饿死你个龟儿子。”
“咱们关系这么铁,你忍心我被饿死吗?”
“谁和你关系铁啊?从此以后我们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你滚吧。”
“成啊,那也得你帮我养老送终尽完孝道,我们再绝交。”
我晕,我说,“你一个月薪七千块的男人真有脸到月薪一千五的贫农阶层来蹭饭,你太不要脸了。”
“没事,反正花你的钱,我不心疼。”
搞得我完全无话可说,憋不出一个字,恼羞成怒,只好骂道,“你奶奶个鸡大腿。”
“你爷爷个鸭小腿。”何砚礼尚往来道。
我绝倒,好不容易吃完饭,赶走何砚,我心情烦躁,打电话给容铮说,“我好空虚寂寞冷啊,都没人陪我玩。你什么时候回来?”
容铮问,“何砚没陪你么?”
“何砚算人吗?”
容铮笑起来,“明天我回去,你想我么?”
我脸红道,“想啊,想得我最近都瘦两斤了。”
容铮心疼地说,“我才走一天,你就瘦两斤,回去我请你吃饭,把体重全部补回来。”
“行。”我好像想起什么最重要的事,抱着电话问容铮,“我听说部队里的文艺兵很多,你有没有认识其他漂亮美眉?”
“我只顾着工作,没注意这事。”
“除了工作,你不准搭理任何异性。”
“好。”
“凡是女人找你闲谈,不得超过十五分钟,我和你妈除外。”
容铮连连点头,“嗯,全听你的,以后我不看其他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