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我奴役完他后,心满意足地扣上电话。
刘老师跑过来说,“结衣,晚上有时间伐?”
“什么事?”
“我们家乔迁,请你吃饭。”
我晕,霉运当头啊,这种名头为吃饭实际上掏钱出礼的事,无异于让钱包大出血。
我说,“什么时候?”
“今晚。”
肉疼啊!
下班以后,刘老师的爱人沉刚开车来接我们。
二手的桑塔纳,车皮上积了一层厚厚灰层,车刚发动的时候能听到嗡嗡嗡嗡发动机的声响,特别刺耳,还能闻到一股子机油味。
刘青青发信息到我手机上,“这破车跟拖拉机似的,还不如坐公交车舒服,再放车库保存五十年都可以当古董卖了。”
我笑喷。
沉刚抱歉道,“不好意思,这车零件太老旧,发动机声音吵人。”
刘青青赶紧笑道,“哎,有车就挺阔绰的,不像我们这些上班族,天天需要挤公交。”
我晕,这姑娘表演功底不错啊,变脸真快。
到了锦江之星,一楼正是乔迁的酒宴,满满挤上二十几桌人。
刘青青叹道,“估计把亲戚全部请来了,这下可赚到了,近亲五百,远亲一两百,三百多号人,反正酒席钱是不用愁了。”
我瞅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熟人,便和刘青青入座,很快便上菜开席,我刚举起筷子准备吃山峡烤鱼,这时手机响了,是容铮的电话。
容铮问我,“亲爱的,你在哪儿呢?”
我坏笑,“你猜。”
“一定不在家。”
“咦?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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