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声,心里隐隐作痛,以沉默否认他的提议。
蜡烛“荜拨”跳了一下。
“困吗?”顾长熙问。
我摇头,睡意早已被黑暗和雷鸣驱散。
“不如我们聊聊。”他提议。
“聊什么?”
“随便。话题你起。”
我明白顾长熙的意图,想起在敦煌的那晚,便恶作剧地回应道:“顾老师也相当知心姐姐了么?”
“有这个荣幸吗?”他毫不忌讳地承认。
我迟疑一小下,应道:“今晚让顾老师见笑了。”
“没有,”顾长熙否认,“其实每次见到你我都想笑。”
……我是长得有多、幽、默。
“他是我爸爸。”我幽幽地开口,“旁边那位不知你看见没,是他现在妻子。”
“我知道。”
我心里了然,顾长熙做过我们班的代班主任,肯定对每位同学的家庭背景都有所了解,可一想到今晚的事儿,我觉得难以启齿。
“或许我能帮你点什么?”顾长熙问。
“不能。”
“为什么?”
我索性直言:“因为他找我要钱。”
“要钱?”顾长熙微微愣了一下,估计没有想到这个设想。
“是啊,”我挤出一抹笑,“我弟弟要出国,家里需要钱。”
“你有什么钱?”顾长熙皱眉。
“母亲的遗产。”
那边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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