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蔫着不想搭腔,顾长熙愣了一下,看了看我:“以后会注意。”
女医生翻了个白眼,一边低头写单子一边道:“说都是这么说,吃的时候哪里还会记得痛的时候呢?自己有龋齿就要留心,她记不住,”女医生瞄了眼顾长熙,“你应该多提醒她啊。”
我脑袋虽然晕晕乎乎,但也察觉出这医生肯定误会我和顾长熙的关系了,正想开口解释,却听见顾长熙好脾气地道:“好的,谢谢提醒,以后不会给她吃甜的了。”
女医生用鼻子“嗯”了声,放下笔,把单子一撕,交给顾长熙:“先去缴费吧,这牙不能要了,得拔。”
“啊!”我大叫一声,捂着腮帮子:“一定要拔吗?”
女医生像看神经病人般的看着我:“不拔怎么办?难道你要一直痛下去吗?这牙不拔,你的烧就一直退不了,你知道你这牙都已经烂到牙根了吗?不想拔牙你早干嘛去了?”
我心里有些窝火,可惜牙痛说话也有些不利索,刚张口顾长熙放了一只手在我肩上,朝着女医生道:“拔了牙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女医生抬起头看着顾长熙,平铺直叙:“没啥影响,至少不会再牙疼。要是实在不想拔也可以,输几天液消炎,但是以后还会发作。”
我眼巴巴地看着顾长熙,他侧头看了下我,轻声道:“要是不拔牙,以后还是会疼的。”
“那,拔牙疼吗?”我的屁股已经条件发射地发痛了。
“要打麻醉。”女医生冷不防冒一句。
“我去缴费了?”顾长熙征求地道。
“等会儿,”女医生忽然道:“生理期吗?”
我有点难为情,轻轻摇了摇头。
“好,那没事儿,你去吧。”她冲顾长熙道。
半个小时后,我的牙躺在了洁白的医用器皿上。因为嘴里塞着棉花,麻醉没有过去舌头也不听使唤,我仍是说不出话,顾长熙低□子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朝他眨了眨眼睛。
他笑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好点没?”
我点点头。
他又笑了一下,我看到他的额头上渗出的细小的汗珠。
我“哼哼”两句,指了指身边的座椅。
“没事,”顾长熙扶着我刚刚起身,女医生一边脱下手套一边道:“休息一会儿就去输液吧,还得消炎。”
我一听就瞪大了眼睛,怎么还要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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