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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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底,她们只是最亲密的陌生人。

        她们的骨血里都继承了她们母亲自私的本性,舍不得分享一点东西給别人,哪怕那点东西对自己来说还显多余。

        容慎是属于安宁的,他怎么可以来招惹她安心?

        果然是因为安宁死了吧。

        如果安宁没有死,容慎怎么可能看她安心一眼?就如同如果不是桑晴不要,陆婷婷怎么可能容忍她被安置在她身边?

        、第二十六章

        容敏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心情极坏。

        容慎已经连续几日,回家迟到。

        她拿起手机,想拨容慎的电话,对方却提示关机,只好拨通了陈嘉辞的号码,对面一片嘈杂,隐隐有些欢笑与麻将相互碰撞的咚咚声,陈嘉辞显然没想到容敏会给他打电话,从包间出去,走到一处僻静处,才说:“姑姑,你怎么想起侄儿我来了。”

        “还说,容慎在你旁边吗?”

        “不在啊,怎么了?”

        容敏叹了口气:“他最近回家越来越晚了,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我还以为你把他带坏了,没想到你竟然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陈嘉辞听完忍不住笑了笑:“姑姑,我说得我好像多坏似的,我现在还在为表哥背黑锅呢,他倒是利落,把谈玉甩了,谈玉这两天脑子被门夹了似的缠着我和我过不去,什么时候表哥回来了,你也通知我一声,我把这狗皮膏药给他领过去。”

        容敏对陈嘉辞所谓的“表哥把谈玉甩了”很不满:“他有和谈玉在一起过吗?什么叫他把谈玉给甩了,别把我儿子说得像个花花公子似的。”

        “好吧好吧是我口误,姑姑你也知道我口无遮拦,混账惯了,千万不要为这点小事和我置气。”陈嘉辞连连告饶:“我是真的不知道表哥在哪里。”

        “行了,那就这样吧,我先挂了。”

        “好。”

        挂断电话,陈嘉辞松了口气,敢情他姑姑并不是真的找容慎,只是来找他撒气的,也是姑父不在,没人安抚得住她了。

        陈嘉辞想到那天晚上容慎一个人坐在阳台上落寞的模样。

        他现在,应该在那个安心那里吧。

        明知是饮鸩止渴,仍然陷了进去。

        回到包间,房间里的人看到他调笑说:“陈嘉辞,刚才那是谁来电话,看把你吓得,都避到旁边去接了……”

        “我姑姑。”陈嘉辞自若坐在凳子上,继续搓麻将:“对了,这圈儿轮谁掷骰子?”

        “是我。”对面的谈玉一听说是容慎他妈打过来的电话,几圈麻将终于卸下去的火气又起来了,全身冒黑烟,拾取骰子掷了个七点,陈嘉辞看着她掷点都觉得辛苦,要不是忍着手轻,真恨不得将骰子掷在地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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