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七窍玲珑心,一看谈玉这情况就觉得不对,谈玉毕竟和陈嘉辞平常带的女伴不同,家世在那里摆着,连忙转移话题:“对了,前不久这儿又入了一伙儿新人,你们知道吗?”
另一人连忙附和:“是谁?”
“就是霍伯父那个宝贝儿子,霍连生,带着七八个人来喝酒,看得我心里那个感概哟,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咱们就这么老了。”
“去你的,我可不老,我才二十七岁。”
“人家才二、十、一……”
那个“一”调子拖得老长。
“唉,你说喝酒就喝酒吧,还喝的那么矜持,一个个都没带女伴,和这些人一比,咱们当初真是坏透了。”
“这我也听说了,听说里面还有个叫宋冉的,和霍连生最好,没想到只招惹了情债,被*一刀,还进了医院急救室,你说现在的孩子,怎么那么偏激呢?”
众人哈哈大笑:“哎哟,房间里面骨子里坏透了的家伙,以后可得小心点儿,别以为分个手送张支票送座房子就完事儿了,不让她分手还记着你的好,那是会挨刀子的!”
陈嘉辞被他们逗到,笑骂说:“贫嘴。”
霍连生,不就是安心的那个男朋友吗?他从前倒真没注意过,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交际圈,重叠也只在那么几个重要的场合中。想他陈嘉辞吃喝玩乐无一不精时,对方还是个好好学习的高中生吧,眼下竟然也毕业了,开始灯红酒绿。不知道他知道,以后再也不像学校一样,追个人用支票首饰,分个手也用支票首饰时是什么感觉。那些心如鹿撞,那些红白玫瑰,那些可以让女生脸红心跳灼眼微笑,再也没有用处。
所有人都成为金钱的奴隶。
他明白这些时,是什么感觉?
玩到一会儿谈玉仍觉得扫兴,就说要回去了,陈嘉辞极尽风度,开车把谈玉送到家门口,其实谈玉今晚手气很好,再加煞气全开,桌上三位男士全让着她,真真通杀四方,可就这样谈玉一整夜还是没有高兴起来,陈嘉辞不由感叹,他那个表哥也不知是作了什么孽,不善言辞,性格也沉默,偏偏把谈玉迷得晕头转向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谈玉将过错都怪在安心身上,说都是因为安心的出现,容慎才疏远她的,女人吃起醋来智商向来为负,陈嘉辞也不好明说容慎喜不喜欢她和安心没有一点关系,他不过是在安心的身上找安宁的影子。就安心那和安宁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样,容慎怎么可能对她有想法?那和对自己妹妹有想法真没什么两样。
不喜欢,仅仅是因为,不喜欢。
当然,无论谈玉背后划圈圈诅咒安宁一千一万遍,她都是不知道的,她自己还有太多事忙不过来。
找到工作,还是一份如此光鲜如此拿得出手的工作,最高兴莫过于肖碧嬛。
肖碧嬛又拿她小时候开涮,说她小时候第一次问未来的理想是什么,她童言无忌答是科学家,后来慢慢懂事觉得这个目标太难实现,又改成央视记着,后来完全懂事觉得这个目标也很难实现,再次改成公司高管,现在这份工作,虽然离科学家还有一定差距,可整天面对的同事都是科学家啊,指不定其中有一个未婚的瞎了眼看上她,做不成科学家也可以做科学家的老婆啊!
安心对肖碧嬛的粉色幻想很是过敏,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由着肖碧嬛张狂,不过一天工夫,小区里里外外包括物管门卫扫地阿姨都知道七栋的安心的名声了,逢人看她都闪着寒光,让安心恨不得学着古代那些闺秀,举起袖子掩面过路。
不过这样的经历倒让安心对桑晴生出好奇之心来,她是给乔颜做助理吧,每天对着闪闪烁烁的镁光灯,到底是觉得虚荣心大受满足还是无限困扰呢?
容慎风雨无阻的往安宁的墓前送花,容慎风雨无阻的陪着安心探望医院的花砾。
两周的时间很快过去,医生允许花砾出院,而安心也终于再次见到了朝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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