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小姨就是小姨,敢惩罚长辈,我不同意!”闻言大怒,就算我以前有错,昨晚不是已经打过了吗,还想怎样?!
我气哼哼爬下床,胡乱套了件衣服跑出去找理论,然后在一楼的大厅里找到穿着宝蓝色巫师袍的大土豆,他正坐在南面的沙发上看报纸,面前小几上放着杯香浓的咖啡,还有一小碟点心摆在旁边。
见他悠闲得跟个贵族老爷一样,我摸摸还在隐隐发麻的屁股,又想起说他剥夺我小姨称号的事,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你说,我是谁?!”我两步冲到他面前,抢过他手中报纸丢一边,怒气冲冲地问。
压根没理会我的无礼,俯身端起小几上的咖啡抿了口,然后靠回到沙发上,“你这是又‘忘了’自己的名字吗?用不用再喝点儿醒脑魔药什么的?”
他一句话就把我噎在那里,不仅戳了我痛处,还用吐真剂威胁我,他都是跟谁学的这么坏?!
“,你以前都叫我什么来着,你不是也忘了吧?!用不用给自己也下点儿药?”我龇牙对他笑了笑,用他刚才的话回敬回去。
“怎么,还想我叫你小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副悠哉游哉的欠扁样。
“当然一定要,既然你逼我承认自己是王可可,那我从今往后就是可可小姨了。”挨了巴掌总得赚点儿甜头,看我不用小姨身份压死你!
“你的‘小姨’称号已经被剥夺了。”一点儿都没把我这个长辈放眼里,还是慢悠悠地喝咖啡。
“,我是可可小姨的事儿,凭什么你说剥夺了就剥夺了?”我站到他面前,叉着腰叫道。
马甲都被他强行扒了,怎么地他看了一眼就不认账啦?!
“惩罚。”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交叠起双腿看着我说,语气轻松又愉快,“这不仅是对你严重错误的惩罚,而且也是经由我和公议的决定。”
“惩罚?!公议?我可是长辈,你们俩不要过分了啊~~~~~”我一屁股坐上沙发前的小几,觉得好像位置有些低,仰头看他很没气势,便站起来瞪着他,可又觉得他坐着我站着更没气势,这可怎么办?
看我四下转了两圈也没给自己找到合适姿势,轻笑一声,伸手把我扯到沙发上搂到怀里,“你以前不是说少数服从多少数吗,我和都认为这是对你过错最好的惩罚,我们是多数,所以你得服从。”
我掰开他搂在我腰上的爪子,感觉自己脸上有点儿烧,“我还说过要尊老敬老呢,你怎么没记得?”
“可是你也说过有错不罚会学坏啊。”慢慢从楼上游下来,慢慢爬上沙发说。
“那我也说过刑不上大夫啊,更何况我是小姨,应该有保底的特权。”我伸手点点她的大脑门。
“你也说过王子犯法于庶民同罪,所以这次你要认罚。”她快乐地扭扭腰,伸头把小几上的点心卷走一块。
“那我还说过要仁慈宽厚,你们咋还那么小心眼?”我也伸手够了一块,结果被顺手抄走,一口吞了下去,然后拉着我靠上沙发背,红眸里闪烁着愉快的笑意。
“可可,你以前说‘家里我岁数最大,所以你们要听我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钱最多,所以你们要听我的’;‘武力决定政权归属,平时都是我打你们,所以你们要听我的’;‘丰富知识带来强大力量,我学问比你们好,还在学校工作,所以你们……’”
“我……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我忍不住从沙发上跳起来叫道。
“你总是这么说!”,说。
欺负人!他们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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