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整的西装染上烟酒香粉,孟建国半露胸膛,大掌摸过身旁圆润肥臀,调戏轻拍。“去,都过去侯科那边,好好伺候,让侯科舒服舒服。”
包厢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一具具玲珑有致的曲线,抖着酥胸往侯景南偎去。
侯景南侧身躲过,这样的戏幕层出不穷,孟建国却是一次次耍得趣味。
“侯科,别这么不给面子呀,玩玩而已,何必这么拘谨认真呢?”孟建国似笑非笑,揽住身旁女人,邪笑道:“小家伙,今晚我就把你让给侯科好了。你若能侯科拿下,我重重有赏!”
女人羽睫微翘,漾漾笑意注视侯景南,艳红唇角极致妩媚。
“孟局说得模糊,什么叫做将侯科长拿下呢?是让侯科喝几瓶呢,还是如你我这般亲昵,还是,”女人撩过耳际发丝,媚眼轻佻地望过侯景南腹下之处,舌尖舔过上唇,“还是让侯科今夜与我翻滚在床榻之上呢?”
“哈哈哈,那就要看你本事了。”
那邪淫妄语却似不曾落入侯景南耳中。孟建国哈哈大笑,侯景南始终面无表情。又一次推拒凑过来的酒杯,他站起身抚过西装下摆。“孟局,景南今夜有事,得先走一步。孟局,吴关,先告辞了。”
孟建国一把扯过他的手往沙发上甩,莺莺燕燕们吓一跳弹开,复又见风使舵偎依而上。
“年轻人性子可不能这么急,不过是开两句玩笑,气量连个女人都不如?”孟建国轻鄙冷笑,“屁股还没坐热就说走,侯科不会是不将我放眼里?”
侯景南推开萦绕烦人的肉体,端直身,对上孟建国视线,不亢不卑:“孟局言重了。”这般冷言冷语相应,隐隐带有几分对抗的火药味,敏感的人也都嗅出来了。
吴关毕竟打磨多年,见事情不对头,忙出来打哈哈。“孟局别气别气,我代小侯敬您一杯。”一口闷了酒,急道:“小侯刚新婚,急着回家见妻子,这也是人之常情。小侯连蜜月都没去,就一直加班,怕是家里娇妻抱怨了,孟局您看,今晚就让小侯先走?好让他回去哄哄妻子吧?”
“哦?”孟建国斜眼看侯景南。
后者不躲不闪,和他冷冷对视。
“哼。”孟建国变了脸,冷哼。“妻子又怎样?女人有脾气就该这样晾着,哪能娇惯?依我看,侯科接下来两个月,就干脆别回家了,女人嘛,一急,必然就回来哭着求你了,怕啥?”
吴关冷汗涔涔,俯近低声道:“孟局,小侯的妻子是,呃,是夏书记的女儿,不好得罪呀。”
“夏书记?”孟建国把玩手中酒杯,手一倾,全洒在身侧,溅到侯景南裤脚。“夏书记是什么人?我怎么不知道?他女儿又怎样?难道还不是女人了?”
裤脚都是红酒,女人挑起布巾想为他擦拭。侯景南毫不承情,站起身,径直往门口走去。
“侯科。”身后是孟建国慵懒而笃定的声音。“叫你妻子过来一起喝一杯如何?让我们也见见,夏书记的女儿,是何等尤物呀。是吧,各位想见吧?”
周围有人奉承地谄笑。
“不可能。”侯景南握紧拳头。手才刚搭上门把,一个玻璃杯滑过他的脸,撞在门板上,沉闷的破裂声,碎落在他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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