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好车库,夏然径自上楼,关上的电梯差一点夹到侯景南的衣角。
一前一后,彼此无语,各自思绪落在湖面,荡起两圈不相交的涟漪。
开门,进屋。屋里还有解酒米粥的香气。
夏然进书房,锁了门。已不能称为书房,而是为了伊洋改装而成的次卧。崭新床榻容许她自己一人,过个坠落沉思,又或者是无眠放空的夜晚。
侯景南进浴室洗澡,打着赤膊进厨房盛了米粥,只吞不嚼两碗落肚。
厨房的窗留有缝隙,寒风狰狞地挤进来,肆虐欺凌他□□的肌肤,鸡皮疙瘩丛丛冒出。
侯景南客厅里坐了好久,几乎要消融在黑暗里。
身形微动时,已经不知滴答的时针走到哪个角落。额头抵在书房门上,侯景南轻轻敲门,疲惫不堪的嗓音低沉到难以听清:“小然。”
夜半三更,除了道路上遥远的车啸声,再无其它声响。
全身冰凉,五指蜷曲不直,再敲了两下门,侯景南说:“小然,听我说,行吗?”
乌云凝固在夜空,不露半点月色。
清冷的屋子里,依旧没有光线,没有动静。
敲门的手指静止,而后沿着门线,缓缓滑落。
长久抵在门板上的额头泛红,听不见呼吸声,仿佛漆黑中不存在任何人。
“咦,夏医师,你还不过去吗?”护士们收拾好准备下班,见夏然还在。
“嗯?”夏然放下笔,转头微愣。
运动装的几人扬了扬手里的羽毛球拍:“昨天不是说了,今晚医院球赛呀。”
夏然记起,拍拍额头:“啊,我忘了。等我一下,我换衣服和你们过去。”
“没事吧,夏医师?最近精神好像不太好啊。”护士长关切,小婷也笑说:“夏医师这可不行哟,今晚你和成医师可是要雌雄双煞的嘞。”
夏然轻笑。“没事,至少拿个第二名送你。”
小婷咯咯笑:“别送我呀,送成医师呀。今晚院长请客哦,也算是给成医师践行了。”
更换衣服的手顿了顿,听门外几人还在八卦成医师何时出国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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