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明明还在,为何就必须离婚?
错了,真的不能再原谅?
这问题因人而异吧。原谅夏然依旧不懂。
蓝乐儿连续几晚流连于酒吧迪厅,大呼:“爽啊,离了婚就自由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说结婚有个屁用呢!是吧夏然!”
夏然看她从舞池里疯狂回座后便趴在桌上不肯再抬头。
后来蓝乐儿在电话里又哭又笑。夏然从没听过她那般神经质。
“他跪下来求我呢,你说他怎么就那么贱?一个男人,跪下来求一个女人,那么低贱,不如死了算了吧!”蓝乐儿笑得喘不过气,泪都流下来了,擦也擦不尽。
“可偏偏就是那么贱,我还心软了……”
走私案完全落在孟建国手中,成了悬挂不落的案子,一点点转向死局。
侯景南不再夜夜应酬醉酒。好几次夏然回到家,侯景南已经煮好饭等她。
两人依旧沉默,依旧分房而睡。或许都想和好,却不知那一步怎么踏出。
日子过得像千万丝线牵扯的木偶,夏然始终理不清思绪,既定好的轨道,越偏越远。
一直到,夏然再次看见伊洋。
自从侯景南说伊洋搬去公司宿舍,夏然便再没见过她。有时候想起,也没有开口询问她过得如何。只是两个多月不见,夏然完全没料到,再见时会是这样的情形。
化了浓妆烫了发,一身剪裁气质的名牌,勾住男人的手臂往轿车里钻。
夏然几乎认不出她。
就算认不出她,夏然也会认得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曾经在她丈夫面前,胆大妄为地调戏过她。
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而贪婪。
夏然讶异得当场呆愣。
伊洋怎么会和孟建国在一起?
那个单纯素朴的伊洋,怎么会化着浓妆对孟建国笑得□□盎然?
那个因为爱情无望而成天以泪洗脸的伊洋呢?
车厢里两人并未注意到路边的视线。轿车从眼前疾驰而去,夏然却始终回不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