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朋友而已。”清浅打了个招呼,夏然轻巧否认。
“哦,朋友啊。”两位医生对视一眼,富有深意地笑了。“我们先去诊所了,你慢慢来,不急。”
“嗯,辛苦了。”总会有些人误会。夏然无奈,也无计可施。
楼上,佟止峰已经梳洗好,换过衣服。昨晚的背心被汗浸透了,他清洗过,正挂在走廊外和夏然的衣物一起飘扬。
“刚才见到你两个同事了。”夏然进门,佟止峰便自动禀报。
“嗯。”
“我说我是你朋友,对吧?”
夏然好笑,故意不看他:“不然你想说什么?”
“咳哼。”佟止峰抖抖眉毛,心里偷乐,嘴上没敢说。
“哟,夏然今天多了位跟班。”
“这是夏医生的朋友吗?”
佟止峰还没进诊所,就被诊所外等候的县民高度关注了。
夏然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朋友”在古福县有多一层意思,便是男女朋友。
佟止峰也不知懂还是不懂,大咧咧地笑道:“是啊,我是小然的朋友。”
郑裕摆着摊在替村民量血压,酸溜溜揶揄:“原来夏然你有朋友了呀,难怪昨天拒绝我了,害我一夜不能成眠。”
“啥子?郑医生你被夏然不要啊?”
“老克家的闺女,不是成天给小郑你送饭嘛?你跟人家姑娘得了!”老医生也插嘴。
话题焦点瞬间移到郑裕身上,夏然给佟止峰使眼色,忙钻进诊所里去。
“小夏,这么快就过来了?还想着给你放天假呢。”刚才在楼梯口遇见的俩医生又趁机打趣。
病人们回头,便都了然了。“哦,夏医生的朋友来了呀。长得可真俊。”
这样的误解与取笑,这段时间都断不了的了。
佟止峰来者不拒,笑眯眯站在夏然身旁,以护花使者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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