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众口,夏然早知会这般,再多的解释都是掩饰,便只是笑着沉默。
小小古福县,不过个把时辰,夏医生城里的“朋友”来了,已然老少皆知。
这一天的宣传义诊可热闹,连在半山腰的农夫们也都提前下了山,赶场子来看夏医生的“朋友”。
这倒是不错。那些庄稼汉平时忙着务农,没机会听下卫生讲座。这一次,医生们逮着机会把那些粗汉子都圈起来,普及卫生和疾病预防知识,顺便量血压,验个血。
人手忙不过来,佟止峰现学现卖,跟着夏然学了会儿,便给县民们量血压去。
在佟止峰这一队,便排了长龙,都想着近距离接触夏医生的“朋友。”
又年轻,长得又俊,不愧是夏医生的男人。
佟止峰乐得听这些夸赞,更乐意多生这些误解,陪着县民们闲扯,时不时给夏然飞个媚眼。奈何夏然几乎不朝他这方向望一眼。
“夏医生害羞了,哦呵呵。”
谁说流言不好呢。说着说着,难以成真的,说不定就成真了呢。
就在那嬉笑热闹的片刻,有人急匆匆奔跑过来——
“夏医生,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陪伴重来(二)
夏然忙丢下众人,从宣传会上快步走出去,揽住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姑娘。
“怎么了,萍萍?”
“夏,夏医生,”小姑娘大喘气,“我爸爸又犯病了!”
脑炎一发作,便来势汹汹。
“好,你别急,我跟你过去。”夏然起身回屋,把随时待命的医疗箱背上。
一只手拦住她,接过那笨重的医疗箱,径自放自己肩膀上。
“我跟你去。”佟止峰捏捏她瘦弱的肩膀,轻声说。
夏然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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