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解决了自己的饭菜时,她不禁暗喜: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结束讨论了。
她说:“我吃完了,你慢慢吃。”
然后,落荒而逃。
她不敢看他的脸上是否还带着那儒雅的微笑,在她看来那貌似嘲笑更多。
周末和一班死党一起好好聚了一下,抒发了一下暑假被相亲活动煎熬的痛苦,获得了好友们一致的友情支持。在房里,几个还待出售的女人抱在一起狂叫:“宁缺毋滥,剩得有理!”
有了精神力量的支持,花翎接下来的一周上课时都是精神抖擞的,到周五时,还好好修理了一下美术系那帮只修心扮气质而不修身锻炼身体的家伙,操练得他们鬼哭狼嚎,哀声一片。那肖云祁倒是遵守诺言,准时来上课了。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唉声叹气,倒是一直带着微微的笑意,搞得花翎一片心虚:他是不是在嘲笑自己在食堂里的蹩脚言论啊?
上完课,为了不再碰到肖云祁,她特地打包晚餐回宿舍去吃。想想真是窝囊啊!
洗完澡,刚掀开饭盒,就接到母亲大人的电话,勒令她周六必须去相亲。这次居然是征婚公司推荐的人。她觉得自己现在像是被贴上了“跳楼价,大甩卖”的标签,而这个标签还是她母亲大人给她贴上的。
在电话里,无论她怎样哀求,怎样软硬兼施,都没有用。母亲大人说:“我叫你相亲,是为了你好,你都不去,我还能指望你以后怎么孝顺我?以前你爸、你哥总说我宠坏了你,我说不是,你现在这样,不是叫我打自己的嘴巴吗?”说完还“哼哼”两声,好像在哭泣。
花翎知道老妈也许是模仿韩剧在演苦情戏,但她也没有办法不答应她的要求。第二天一早就爬起来,跑去晓岚那儿借了一套淑女一点的衣服,要晓岚给自己粉刷了一下。装修完毕,隆重登场,希望老妈最后听到消息时能知道自己是认真对待了。
约好11点在西餐厅里见面,而那位传说中的家底雄厚、年收入五十万、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大哥,居然迟到了!
11点半了,花翎看着桌上的第三杯清水,决定先点些东西垫垫肚子:不礼貌也算了,那位迟到的先生做初一,也就不要怪她做十五了。
她正扬手想叫服务生,却见一个30多岁的男子朝自己这一桌走来,一身名牌闪亮,大大的墨镜,耀眼的腕表,笔直的裤线,崭新的皮鞋,好似时装杂志上搬下来的,但花翎希望他能像淘宝上的照片,不要拍出脸来。——加上那张脸,服装效果立刻打五折。
“请问是花小姐吗?”
“是的,你是黄先生吗?”
“是,让你久等了。实在抱歉。”他在对面坐下,脸上并没有出现他所谓的“抱歉”。
“没关系。我只是等了一会儿。”
“难道花小姐不是十一点就来到?”他表情有些不悦,仿佛在指控她迟到。
花翎心里一默。
“我是十一点准时来到,现在不过是十一点半,才过了半个多小时嘛,也不算久啊,你开车遇上塞车迟到一些也很正常。”她努力向他展示自己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希望结束后不要再被老妈斥骂。
“是啊,我塞车倒没有塞多久,只是给我的7找个好点的停车位费了些时间,你知道,如果我的车和那些国产低档车泊在一起,很可能会被人因嫉妒划花的。”他面有得色。
7啊?原来这位大哥不仅是富二代,还是个炫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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