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方丈……方丈素不见人,在内堂修身养性,足不出户,恳请女施主谅解。”那小和尚见这么漂亮清冷的小姑娘不是来找自己的,兴致登时就去了一大半,说话也逐渐流利起来。
“哦?”星鞭听得倒是微微一怔,不由得开口反问回去,“为什么?”
那小和尚似乎觉得眼前这个来意不怎么善的女施主问东问西的很是烦躁,脸色稍微垮了垮,强忍住不耐解释道:“方丈的脸被大火毁容了,不宜见人,还请女施主见谅。”
星鞭见他接二连三的阻止自己去见方丈,倒也不强求,于是便把脸色稍微放的和缓了些:“既然方丈不见人,那也无妨。有事我跟你说也是一样的。”
小和尚见星鞭原本清冷寡淡,一下子热情起来,叫他吓得浑身不禁一哆嗦,那女施主果然还是冷淡些看着顺眼些。稍微回过神,他立即问道:“不知道女施主有何事要与小僧说?”
“这些年来,你们这里的供品之物是不是经常会莫名其妙的少?”星鞭闲闲相问,仿佛闲话家常那般自如。
“不知女施主是如何得知的?”那小和尚明显大惊失色,不明白眼前这位冰冷孤傲的外人怎会知晓自己庙门中事。
“哦,果然有其事。”星鞭并未回答他的问话,而是文不对题的随口说了一句,这才转身离开。她远离了那小和尚之后,开始在这庙里四处游荡,待走到供案桌之前,她明显的感觉到足下的土地有一些不寻常之处。于是弯下腰,轻叩了下地面,联想到掌柜柜台后面那块地面,眉目一下子舒展开来。
看来,那闹鬼客栈里面的确住的有人。那人常年在客栈内装神弄鬼,日常吃喝就靠这庙里的供品支撑。而通往客栈和庙下面的一个地道,就是那人得以穿行之所。
听闻周围居民每次听到惨叫之时都是在雨夜。星鞭不由得勾了勾唇,是得挑上一个雨夜的日子,重新探访一下闹鬼客栈了。
回到府衙之时,已是夜深人静了。三具尸体已被搁置在了停尸房,只等星鞭细细来验。星鞭的目光依次扫过苏无双、无量法师,最后把视线对在了董云渊的脸上。虽是在看着他,话却明显是对另外两个在说:“今日之事,有劳苏公子和无量法师了,小女子在此谢过。”
苏无双和无量法师也不是蠢材,听闻此言知晓是无声地逐客令,于是便颔首告辞而去,自回各自的客栈去休息。
“星鞭,”董云渊见星鞭似乎心情还不错的样子,不由得喜滋滋凑过去表功,“接下来还需要我去做什么?”
星鞭无奈的揉了揉眉心,看向面前这个兴致勃勃的大男孩,原想是不理,后来还是心放软搭理了一句:“那出事客栈掌柜的和夫人在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成为我们侦破此案的关键。这样吧,你去走访一下四周的邻里,从他们嘴里撬出十几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好,我这就去。”第一次见星鞭单独跟自己说这么长的话,董云渊很是高兴,立即奔出府衙,出去探访了。
星鞭又好气又好笑的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头像是有什么坚冰慢慢融化了。就这么放纵一次吧,她极力的说服自己,生怕下一刻钟,自己便会被现实打回那个冷冰冰的模样。
这天夜里,一座精致华美阁楼外的一处空地上,在阴森诡秘的杨树下,有两道身影站在那里,一道影子身形挺拔,身着黑衣,头戴黑色斗篷,恍若鬼魅般,给人以难以接近的疏离感。另一道影子身量较小,同黑衣人尽量拉开些距离,发丝被寒风扬起些许,飘散在空气中。
“这些日子江都女捕星鞭在调查客栈闹鬼一事,想必你也是听说了。”黑衣人的声音不疾不徐,甚是沉稳。
“此事江都已经闹的沸沸扬扬,我如何不知?”另一个人平静的开口,忽又忆起了什么,声音里流露出诧异的意味,“不过,这同我又有什么关系?”
“同你的关系大了去了,”黑衣人不经意间将语气变得柔和些许,“实话告诉你,你就是当年掌柜的和夫人的孩子。如今那里头闹鬼的人就是你的娘亲,你还要无动于衷,视而不见么?”
“是我?你开什么玩笑!真是讽刺!”另一人大吃一惊,连连往后倒退了几步,激烈的反驳出声,“更何况,不是说那夫人在雨夜悬梁自缢了么?怎么如今还活着?”
黑衣人面对那人的咄咄逼问,并未有任何反应,只是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此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只须记着,那闹鬼杀人的凶手是你的生身母亲,该如何选择,在你。”
另一人的拳头大力的收拢起来,骨节泛出触目惊心的青白色。
作者有话要说:
、第4章
董云渊再次奔进江都府衙,是被外面的瓢泼大雨给逼回来的。他一进门,顾不得擦拭浑身的水珠,连连抱怨道:“这都什么鬼天气,雨下的一点都不秀气,快叫我给淋死了!”
正在摆弄尸体的星鞭略一抬眸,冷冷的打量了他一眼,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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