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宾说:“我们还要不要开那个工作室,还要不要为人民排忧解难?”
“要,为什么不要?”莫言说:“这可是我一生的梦想和追求了——长这么大就想为人民做这么一点事,难道还要半途而废?”
“我理解你”李宾说:“我何常不是一样,活这么大了,还真没有为人民做一点事儿,这心着急呀。而偏又有人不理解,说我们这是在混日子,是在钻人民的空子……可人民得给我们机会,让我们也一展才华为他们服务呀。心里真的是不舒服,真恨不得把谁给炸了,让人民认同我活着对他们是有用的——但,可是,就我们两个?”
莫言说:“够了,别小看了自己。”
李宾说:“我没有小看自己,但就怕别人小看了我们。”
莫言说:“你还真提醒了我——要不这样,我们去弄个硕士博士的嚎头来充撑一下面子,这样就不会被别人小看了,弄不好还会有人把我们当神来拜呢——反正一个硕士博士什么的文凭亮出来,你就是无所不能的了。”
李宾说:“可是到哪里去弄?”
莫言说:“这个容易,干这种勾当的人比一个梵蒂冈国家的人口还要多——到街上随便一叫,嘿,就有一堆人围上你问你想当哪间大学的硕士博士生了。”
李宾说:“真的吗,早知这样我当时连中学也不念了——那这个你去办,告诉你,我可要做‘北大’的博士生。”
莫言说:“没问题——我也想弄一张‘北大’的。”
李宾说:“哈,我说莫言,咱俩这么一搞,身价可要吊起来了,以后见到老先生们不必再耸拉着脑袋,一副乖儿子听训的模样,想要分辩几句嘴巴也没胆量张开。”
莫言说:“嗯,说实在的,其实我俩并不比谁差,说理儿的本事更是不落人后。但就是没有那么一张纸儿给咱俩证明,说天大的理儿也没人听,只当我俩是在胡扯。”
李宾说:“你说出了我的心里话啊——莫言,我们以后有了那吓唬人的‘招牌’,可不能去欺负人。”
莫言说:“这个当然。我们已经被人欺负够了,知道被人欺负的痛苦——我们有了那吓唬人的‘招牌’,当是为自己争取说话的地位,在人民中树立威信的招儿,可不能真把自己当那回事是什么博士生了,这一点我还很清楚。”
李宾说:“那我们就这么干了。”
莫言说:“就这么干了。”
李宾说:“——不对啊,莫言……”
莫言说:“又有什么不对了?”
李宾说:“我们虽然可以拿假文凭吓人,但是,莫言,你想啊,如果有男的来找我们排忧解难怎么办——同性相斥……”
莫言说:“你是说我们要请几个女的……”
李宾说:“对了,我之前心里一直闷闷的,总觉得漏了点什么,原来就是这个——你看现在哪间店铺没有女的,就算是男人专卖店什么的,也是女的服务员啊——女的就是招财的那个神啊。”
莫言说:“那我们要找什么样的女人——人家会信我们吗?”
李宾说:“怎么了——为什么人家不会相信我们?”
莫言说:“我总觉得我们这是在骗人……”
李宾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
莫言说:“不知道——你一说要请人来和我们一起干,我就觉得心虚,觉得自己是在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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