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以后,健还要点酒,被我劝住了,我说你已经喝得不少了,咱们来点饮料就好了,于是我就叫了饮料。
在看节目的空隙,我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后我们又坐了一会儿,然后我就感觉头有点晕,就跟健说我头晕,能不能送我回去?
他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在车上,我头晕得越来越厉害,我知道他把车开往他家的方向了,问他为什么不送我回去?
他说我脸色看上去很不好,先到他家休息一下,喝点水,然后再送我回去。
这时我感觉身上越来越虚,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辩驳什么了。
到了他家后,他扶我在床上躺了下来,去给我倒了杯水,躺下来以后,我感觉好受点了,但身上还是没有力气,脑子也是越来
越晕。
后来发生的一切就象在做恶梦一样,我只记得健在脱我的衣服,他在亲吻我,这中间我反抗了,也喊了,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再后来我的意识就越来越模糊,我努力让自己不要失去仅有的一点意识,但我的努力是那么无奈,在他进入的一瞬间,我用仅
有的一点力气冲他喊道:“戴套子!”
这是我当时情况下唯一能保护自己健康不受伤害的手段了,虽然听上去是那么荒唐和无奈。
我只记得他一边吻着我,一边在我耳边说:“放心,我戴着呢。”
再后来我就渐渐地失去意识了。
我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当我慢慢坐起来时,小健也醒了,他把灯打开了,看着我,我上去给了他一记耳光,他没有躲,只
是定定地看着我。我穿上自己的衣服,向外走去,他一把拉住我,说:“我送你回去。。。。。。”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滚远点!”
外面飘着雨,深秋的凌晨有一种彻骨的冷,我缩紧身体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都忘记了应该打个车。
不知走了多久,我才想起来,然后打了一辆车,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当我走进房间时,才发现自己浑身冷得直打哆嗦,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用颤抖的双手拨通了涛哥的电话,响了好久,他才接。
“喂,凛凛吗?怎么半夜给我来电话?”
(bp;“没什么,就是想听听你声音。”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些。
“是不是做恶梦了?”涛哥问。
“是的。”我拼命压抑着自己情绪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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