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这样,那你把门窗关好,不要仰头睡,要侧睡,这样就不会做恶梦了。”
“嗯,好的。”
“好了,赶快去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好的,晚安。”
“好,晚安。”
放下涛哥的电话,我拖着虚弱的身体去了卫生间。
站在喷头下,我任水流在我身体上流淌着,用力搓打着自己的身体。。。。。。
洗完后,回到房间,我给闹钟定了时,就一头扎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中间好象还做了个梦,后来我被闹钟的铃声惊醒了,当我支撑着坐起来时,才发现头很疼。
我吃了一片止疼的药,就拎起皮包,上班去了。
第二天,健来找过我,说了很多道歉和表白的话,但他说的一切话对于我来说,都如隔世之音,再也不会令我相信和感动。
他的这个愚蠢行为宣告我和他之间的情谊彻底了结。
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我全删除,他打来的电话和发来的短信我一律不接、不看。
也正是这件事惊醒了我,使我结束了在圈子里瞎碰乱撞的荒唐经历。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去过同志酒吧,也不再上同志交友网站。
(四十七)
给涛哥打的那个无果的电话,令我对他更加死心了,这之前除了我主动打过的那个电话以外,我们之间再无联系,唉,我知道
我们已经渐行渐远了,这可能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吧。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无边无际的迷茫,我在那几个月反思了不少,想自己这两年走过的路,想自己和涛是怎么开始,又是怎么结
束的,想这几个月在圈子里认识的这些形形色色的人,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能力了,我觉得:可能涛和南说的真的是对的,
我应该回头,不应该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了,因为我确实不适合这个圈子。
那一阵,除了工作,业余时间就很无聊,除了看电视,就是上网上荡一些片子,反反复复地看,再者就是一个人呆在自己的房
间里,放一首喜欢的曲子,不停地放,听腻了以后就再换另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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