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鸭没有嘲笑他的心情,半晌,吐出一句:“我要喝酒。”
于是,路虎在一家最豪华的酒吧前停下。
半夜,她执意回家,回到有秦杨的家。她摇摇晃晃的从路虎车上滚下来,路虎车的主人万分失望的驾着车子离去。
她醉醺醺的踉跄爬行在黑漆漆的楼道上,扶着栏杆边哭边喊,“秦杨——你滚下来,我要休了你,我真的要休了你——”
声音很大,略微嘶哑,相信会惊醒很多沉浸在梦中的人儿,她哭着哭着,再也走不下去了,扶着栏杆不停的呕吐,吐完身子软软的恍若一团棉花球,直线状的瘫痪下去,“秦杨,你死了吗?”
接近地面的身子,不知被什么物件扶起,忽忽悠悠的将她撕扯上去,一步一步向前走,皮鞋踏踏的响声,沉重有力。
到了楼梯拐角处,她的一条腿实在迈不上去了,而且她的半条胳膊几乎已被那人铁钳般的大手扯下来,后果只有两样,不是疼死就是被拖死或者胳膊掉下来彻底残废。
正当小鸭用混沌不清的大脑苦苦思维时,屁股上已经狠狠挨了一脚,是那双贼硬的大皮鞋中的一只,正踹到她性感的肥臀上。
“哎呦!”她开始惨兮兮的嚎叫,腿无奈的迈上台阶。
然后她感到身子一个倾斜,被人夹到胳肢窝中。奶奶的,不好。碰上土匪了,不知是要劫财还是劫色?想到自己是穿着睡衣出来,身上一个大子儿都没带,偷偷坏笑了一下。劫色?先看看这兔崽子长什么德性,再确定是否献身,如长得跟猪八戒二姥爷差不多,那怎么也要宁舍命不舍身,要留清白在人间,让后世子孙世代歌颂去吧,说不定还能把咱写进《烈女传》,如要是一个帅哥,嘿嘿,咱就看谁先把谁吃了,俺穿的可是睡衣,省事——
身子半倾斜着,眼珠偷偷上瞄,奶奶的,楼道的灯泡坏了一个多月了,怎么就没人修呢?物业难道集体自杀了,嫦娥阿姨也不给面子,连那温柔浪漫的月光都没给上一小缕。
眼珠子冒着破眶而出的危险,大点,再瞪大点,此人身形高大威猛,脸上黑糊糊一片看不清楚,模糊中感觉此人冷峻异常,健步如飞,拎着小鸭就跟拎一只小鸡差不多,气不长出面不更色,用小鸭那半个迷糊脑袋想,也能知道遇上高人了。
小鸭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遇上练家子,恐怕难以逃脱魔掌。逃不了不如就顺从吧?看身形此人长得也不一定难看,哇塞,说不定就是一个谢霆锋式帅哥。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时,身子被放下来,小鸭绞着手羞怯的问:“就在这里吗?”心里真正想说的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怎么也要找一个房间吧?
那人依旧冷若冰霜,不说一句话,照着小鸭身子后面的门就是一脚,门哗啦开了,小鸭晕晕乎乎的紧接着被扔了进去,直挺挺摔在地板上。
“妈呀!疼死我了。”她抱怨着冷酷帅哥的不够温柔,上床有这种上法吗?大脑高速搜索:不会是要来传说中的那种霸王硬上弓吧?
“小鸭!怎么是你?”
屋内灯亮起来,睡在沙发上的朱越洋揉着眼睛来到小鸭身旁,大惑不解的问:“你回来怎么不敲门啊?你怎么进来的?趴在地上干什么?”
小鸭被摔的鼻青脸肿,她边揉膝盖边说,“我怎么知道怎么进来的?你先去看看门吧?”
朱越洋转悠到门口,仔细观察门锁,门锁插销已经弯曲变形,他纳闷的问,“咦,这是怎么回事?谁有这么大力气,一脚将门锁毙命。难道有鬼?”
小鸭捂着耳朵尖叫起来,“别说鬼!”脸若白纸涂满恐怖。大半夜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想想刚才那高大黑影若是个鬼……不敢想,不敢想,头发根齐刷刷竖起来。
“小鸭——”秦杨从卧室窜出来。
“秦杨!站住!”秦妈妈已经从朱越洋的卧室出来多时了,她一直在冷眼旁观,看小鸭演戏。
秦杨本意要伸出双臂抱小鸭回卧室休息,听到母亲严厉的威吓,手臂不知所措的停在半空。
谁是娘
趴在地板上的小鸭为了便于和大家交流,看清各位来宾的眼色神情,咬牙忍痛改成匍匐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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