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一位明君,暗地里的肮脏事岂比都家人做得少?
他不过仅仅是表面功夫罢了。
朝里仍旧不得宠,功高盖主的都风倒是保了妹妹的地位。
景王常来两仪殿,皇后娘娘的寝宫,这位小王爷走得亲近。
已有些闲言闲语传了出去,多因景王年少,不过仅十七,敢闹出什么大事?
朝里是自知一举一动皆被监视,为保后位,自生了小皇子后态度急变,安心当个后富之首倒也让相当无事。
“再这样下去,你的后位定不保吧。”
景王是先皇最小的皇子,这位小王爷无权无势,谁也未曾将他搁在心上过。
“你常来,不怕宫人说闲话吗?”
那绣布上,一只鸳鸯绣了半年余,仍未见有完工的痕迹。
“你为何不再绣一只鸳鸯?”
不答反问,他伸手触摸那只鸳鸯,绣得极好。
从未听过皇后娘娘像寻常姑娘家一般会绣活。
“另一只鸳鸯谁来与本宫般配?”
她都朝里这一生,怕是到死也寻不到她的伴侣。
“世人皆把恩爱比作鸳鸯,可又想过它们其实最花心?”
不过仅仅长相相似,总是成双成对,便让人误以为它们恩爱如昔。
天大的笑话。
景王年轻的面孔一片迷茫。
她步下廊台,向他款款而来。
那一身华服,是他触摸不到的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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