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小肥啾这蔫头耷脑的样子实在是可怜,了几下,看他还是没有反应,只一味痴痴的笑着,叶言欢叹了一口气,索性将人丢到他自己的院子便也不管了。
小舅舅啊……
小姑娘叹了一口气,她离家这么久了,是真的有些想念小舅舅和白云城了。
还没有走出叶孤鸿院子多远,方才一直在傻笑的叶孤鸿忽然又从院子之中追了出来,拍了拍小外甥女的肩膀,叶孤鸿神秘兮兮的对叶言欢说道:“小言欢好久没有回白云城了吧?回去了之后你得吓一跳。”
“怎么了?”小言欢瞪大了眼睛,连忙问道。
只是叶孤鸿也不回答,只是故作神秘的冲着她眨了眨眼睛,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啦。”
叶言欢看他容色,估计不是城中发生了什么变故。松了一口气,小言欢却开始认认真真的盘算起归期了。
再不理会有些还处在亢奋状态之中的叶孤鸿,小言欢转而去是找了自家师父,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师父解释道:“那个……师父……堂舅舅他平时不是这么不靠谱的。他就是,就是看见您太兴奋了。”
原来是为了这个。叶英失笑,抬手揉了揉他们家小肥啾的脑袋,轻声道:“嗯,你们都是好孩子。辛苦了。”
因为长辈的猝然长逝,所以那一城的重担不可避免的压在每一个孩子身上。肩负着“叶”这个姓氏本身,就注定了无论是叶孤城还是叶孤鸿,甚至是更加年幼的叶言欢,都不可能有一个简单而快乐的童年。
这些孩子辛苦了,从今以后,有他为他们遮风挡雨了。
在小言欢看不见的地方,一头银发的男子握进了手中的焰归。
焰归之下斩过无数贼子宵小,如今虽然数百年不曾饮血,却终归不曾有一日忘记自己是为谁出鞘。
终于到了花如令花老爷五十大寿的这一日。
在各位宾客齐聚一堂的时候,陆小凤公然揭穿了宋问草的身份,宋问草当然百般抵赖,可是藏在他的医药箱之中的铁鞋却成了铁证。
见自己身份已然被揭穿,宋问草当真如同花家人所料想的那样,开始掏出怀中的药粉往外挥洒,纵然不能借此逃脱,也要和这些当年逼迫他如同丧家之犬东躲西藏多年的人来一个鱼死网破。
不过花家早有准备,宋问草的药粉还没有挥洒出去,花家的“下仆”和花家的几位公子便果断出手,将早就准备好的酒坛猛然向着宋问草泼去。那酒坛之中装着的并不是酒,而是清水,而那些在一旁伺候的所谓“下仆”也不是花家的仆人,而是宫九手底下训练有素的暗卫。
宫九有意无意的拉拢花家,特别是花三,因此这种举手之劳的小忙,他还是乐意帮的。
宋问草很快就被浇了一个透心凉,那些药粉也顺着大量的清水流了出去,那些混着药粉的水流淌到了花圃里,纵然已经被稀释过,可是花圃里的花还是隐隐约约呈现出了败像。
铁鞋大盗自知大势已去,便开始破罐破摔的刺激花满楼。花满楼很少用剑,却也不是不会用剑。可是叶先生的话他想了许久,最终没有选择让自己的手上沾染那个人的鲜血。
他谅解。不是原谅铁鞋,而是放过自己,然后带着伤口重新开始生活。
自始至终,叶英都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在花满楼松开了手中的剑的那一刻,叶英松了一口气。
花家请的戏班子不知道厅内出了如此变故,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唱的是《紫钗记》里的一折。
“拾钗人会薄命花,钗贬洛阳价,落絮飞花辱了君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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