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墨清很轻柔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同时大手拉起她的腿起环上他的腰,一手向下拨开还在颤抖的花瓣,挺身送进了自己。
结合的那瞬,两人都快慰地出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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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邢黛月已经睁开了眼,她定定地看着上头的男人,拿手描绘着他俊逸非凡的脸部轮廓,摸到嘴唇的时候抬首送上自己的,翁墨清不客气地含住,拖着她的舌出来重重吮吸。
暧昧的声响从上身□两个地方传出,人听了难免面红耳赤,然而交缠在一起的两人浑然不觉。外面的风声一声高过一阵,停了好几天的雪又开始洋洋洒洒地下,车里的激情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邢黛月说做一次,就好像把这次当成了最后一次般,高潮了三次后还是热情地扭着腰迎接他狂猛的攻击,翁墨清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媚到极点的表情,扣着她的腰身猛烈抽送着,两人紧贴的身间汗涔涔的,仍旧不厌其烦地拥抱着彼此,等到天际逐渐开始泛亮的时候,翁墨清才依依不舍地爆发在她身体里。
邢黛月抽了面巾盒里的纸巾,想擦拭下自己,可是伸下去的时候手抖了抖,没拿稳纸就飘走了。
翁墨清默不作声地接过,替她一点点擦拭干净,看见那让他爱的红肿的不成样子的小嘴时眼神又深了一层。
邢黛月当然也看到了,只是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他要还想要她也没有力气说不。
这就是男人跟女人面对多年未温存对象的差别,男人五年没碰过她跟打了鸡血似的,越战越勇,而女人就不同了,明明是邢黛月先提议的,到最后快死过去的也是她。
还好,翁墨清没有下手,跟五年前的每一次一样,他在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后帮她清理干净,再穿上衣服。
饥肠辘辘的声音从静谧的空间里传来,邢黛月尴尬地一摸肚子。
“吃早餐。”翁墨清很淡的勾了勾唇。
邢黛月刚想说行突兀的电话铃又响起,她眼睛死死盯着他划开手机的手,专注得快滴血。
来电的正是那个还没正式过招的小蜜。
原来昨晚翁墨清走后龙雪莉越想心里越不舒服,甩了新买的衣服,闭着眼睛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也没睡着,知道他有早起的习惯,天刚刚亮,憋屈了一晚上的女人终于憋不住给他打了电话。
翁墨清修长的手指按下车窗,散去浓烈味道的同时也把他的声音带的远了些:“有点事……”
旁边突然伸来一只手,把他的电话夺了去。
龙雪莉听到一个女声忍不住捏紧了被子从床上一跃而起:“你是谁?”
邢黛月呵呵笑着,挑衅地看向对面恨不得捏死她的男人,对电话里紧张的女人说:“前几天,《深度》总部,我们还见过的呀。”
对方这么一说,龙雪莉立刻明白了,她咬着牙说:“邢黛月!”
“看来你早就知道我了,嗯?”邢黛月当着翁墨清的面跟所谓的小蜜你一言我一语的,每说一句就瞪对面的男人一眼,翁墨清见她眼底嗖嗖放着冷箭,也不急,干脆环胸倚着车门,看她到底怎么玩。
可是从小娇生惯养,嗲声嗲气的龙大小姐怎么干的过在形形色\色人群里摸爬滚打过的邢渣渣,几下,翁墨清就听见一道锐利的尖叫声,然后,哐当——重物撞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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