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嘟嘟的忙音声,邢黛月无奈地一耸肩,把手机重新递给他:“你找的什么人,太差劲。”
语毕,翁墨清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容,看在邢黛月眼里,跟往她脸上抽巴掌一样吓人。
猛然间,她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果然,下一秒,翁墨清已经挨过来拍了怕她的脸:“我找的人的确很差劲。”
邢黛月脸部一僵,追着突然开门出去的男人下车,几步迈到他跟头,仰着下巴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翁墨清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目光放远到周围的山山水水。
邢黛月跟自己说冷静冷静,可太阳穴还是凸凸地跳着,她绕到他身前尽量和和气气地跟他说话:“做嘛这副表情,吃干抹净就想不认啊?”
“……你说的,第一次也算最后一次。”
“我说了吗,不记得了?”她抬头望天,咕噜噜地转着眼珠。
翁墨清倒不是不满意这个答案,而是对她这副不正经的样子很反感,他冷冷一哼,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更何况是人。”
“为了一株冬虫夏草,值了!”
翁墨清剜了她一眼,要绕过她,被她堵住:“不去吃早餐了?”
他垂眸看她,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礼尚往来,你都可以说话不算话了我为什么要遵守我的话。”
翁墨清一甩开她的手,从他回来后就积压在邢黛月心底的火气终于控制不住的上来。
她扯着他的风衣强迫他转身,恨声道:“行了吧,翁墨清,我知道甩了你是我的错,算我欠你的,你这五年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既往不咎,就求你别这么阴阳怪气地跟我说话行吗!”
翁墨清突然冷下脸,目光犀利:“既往不咎?邢副主编,你说笑呢?”
邢黛月从牙关里挤着字:“翁墨清,你别这么跟我说话!”
“真是好笑!”翁墨清嘲讽地看着对面面色死白的女人,嘴角刻意翘起的弧度,冰冷的墨瞳锁着她慌张的小脸。
翁墨清步步紧逼,把她逼到了车旁,他有力的双臂和车身形成一个封闭的圈儿,把她完全困在了里头。
“邢副主编记性不好,我来提醒提醒你,当初,是你邢黛月甩了我的,在你家院子里,合欢树下,你可是一点机会也不给我啊,现在跟我说什么你错了,你既往不咎?呵呵,你当我是白痴呢还是当你自己是神啊!我再告诉你一遍,龙雪莉是我的女人,收起你那副找茬的死样,给我记住了,你、只、是、一、个、幌、子,她、才、是、我、的、女、人!”
翁墨清吼完,胸膛剧烈起伏,里面好像有把火一直烧,一直在烧,把他完好的内脏烧得干焦干焦的,黑乎乎的裂成一片片。
邢黛月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紧贴着冰凉的车身,脖子仰着看他,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她知道他恨的,可没想到他有那么恨,翁墨清那么大声嘶吼的失态样,她这辈子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分手那天,一次就是今天。
她情不自禁地红了眼眶,早晨的太阳越升越高,驱走了不少寒气,可她还是觉得冷,面前的男人刚刚还那么激烈的拥抱过她,明明他们才经历一晚疯狂的欢爱,她还是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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