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台上讲的唾沫星子横飞的老学究,翁墨清压□子,把手放在看了很久的某处:“不大怎么抓得住。”他说着,还轻轻捏了一下,邢黛月脸一红,打下他的手,拉了拉衣领,骂了句臭流氓。
翁墨清轻笑,觉得老师讲的课立刻被她脸上的红晕比了下去,他干脆趴着身子,去下面寻找她的唇,含住,轻轻吮着。
大庭广众的,在人前亲吻,邢黛月的脸更烫了,她推了推他,含糊道:“都是人呢。”
“看不见。”某人继续亲。
也许是作则心虚,邢黛月总觉得周围的同学以及台上的老师在往这里瞅,她赶紧捶他:“打住啦,回去再亲,你想怎么亲都可以。”
“你说的?”翁墨清把唇移到她的鼻尖。
“嗯。”
“怎么做都可以?”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她明明说的是亲,处境尴尬,她只好胡乱点头,翁墨清低笑,放了她继续听课。
邢黛月坐好,未免惹祸上身,乖乖地干自己的事儿,不去烦他。
“画什么?”闹挺的人突然安静了,他还真不习惯。
邢黛月把白纸递过去,指着上头的爱心说:“这是我的心,现在你把手放进去。”
翁墨清照做,她笑了笑说:“现在你已经在我心里了,除非我给你开锁,不然你不许出去。”
情景相似,只是岁月经不住地变,到如今,已是另一副模样。
“现在我要把你从我心口抹去了。”邢黛月滑动脚步要去擦,翁墨清僵了下手拉她,奈何完整的心依旧让她的脚抹去了一边。
“你看,还是不完整了。”
“亮亮,我不答应。”翁墨清的声音有点急,没有了平日的沉稳。
“二哥,我们早就分手了,你回来后我还缠着你是因为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就这么断了,后来……”她自嘲一笑,“我发现我只不过在做一件很无聊的事情,一件得不到回应的事情。”
翁墨清的表情一点一点地变,一点一点地崩裂。
邢黛月继续说:“你,或者是我,都不是从前的了,你有龙雪莉,我有三哥,我们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翁墨清看着前方飞跑过来的身影,松开了手。
“那好,祝你幸福。”
他进去了,邢黛月站在原地,头顶的合欢树开了,一树绿叶红花,翠碧摇曳。
今年开得有点早,合欢是她最喜欢的花,邢家门前有很大的一株,邢黛月说:“我最喜欢合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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