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墨清应:“回头我上家门口也给你种几株,那样你在家能看到,来我家也能看到。”
“月月。”叶祁幸站在她背后,邢黛月的视线有点模糊,她低头,脸上有什么东西滑落,她快速地一挪脚,把一滴透明的晶莹埋在了土里。
“走吧,先送小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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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墨清回屋后见龙雪莉还在抬眼扫了她一眼:“你怎么还在?”
龙雪莉听着这话里嫌弃的意味,委屈地看向钟情,钟情白了一眼儿子,替她打抱不平:“什么话,我让雪莉留下来吃饭,你也别走了,晚上吃完饭你们再一起回去,不回去也行,这里有的是房间,雪莉你一会儿随便选一间。”钟情好像没见着翁墨清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自顾自道,“干脆住一起得了,反正早晚的事儿。”
龙雪莉红了红脸,翁墨清拿起沙发上的包塞到她手里,对阿海说:“海叔,送她回去。”
“好的,少爷,龙小姐,请把。”
龙雪莉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钟情忍不住埋怨儿子:“你这是干什么,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这像话吗?!”
翁墨清拿来医药箱卷起她的袖子,露出藏在里边的抓伤说:“您刚才要我赶她们三个出去,您说,我一个大男人欺负三个女人那像话么?”
钟情气得动了□子,药酒的烈性让她抽了口气。
“忍着点。”翁墨清说。
“你行啊,跟那个狐媚子待久了,都知道拿我的话来噎我了。”
“她不是狐媚子,您别说的那么难听。”
“不是狐媚子是什么。”钟情显然从来就没看好过邢黛月,“不到二十岁就跟男人同居,这是正经人家女孩子该做的事吗,就差没搞大肚子了,嘶!”钟情看着翁墨清锋利的眼神顿时噤了声,她这个儿子从来不向着她,走了五年回来后,她这个作妈的是越发看不透他了。
翁墨清拿棉棒重新沾了点药酒在上头擦拭,不温不热地说:“您以后别这么说了,您埋汰她跟埋汰我有区别吗?”
“那能一样吗,你是男的,她是女的,你能占便宜,她就只有吃亏的份儿!”钟情苦口婆心地劝,“墨清啊,良禽择木而栖,你不要死心眼儿,放着雪莉不要再去想那狐……那邢黛月啊。”
翁墨清收了药酒和棉花,给钟情整了整袖子说:“我喜欢就够了。”
“你喜欢?”钟情开始激动起来,“墨清,没妈的孩子性子野,邢黛月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你拉也拉不住。”
翁墨清认同母亲的话:“我知道,我惯的。”
“你!”
“您身体不好,别总操心我的事。”
“要我不操心也行,你把婚给我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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