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墨清点头,朝那户人家走去:“大哥大嫂,你们这几栋都是危楼,不拆很危险,拆了政府还会给你们分配拆迁房,我看过了,根据面积算,你们能在新城区分到两间一百平米的房子。”
那务农的农民脸被太阳晒得黢黑,他拿着铲子上前,沧桑的脸上难掩怒气:“你们做官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什么分房子,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翁墨清不急,仔细地跟他们解释:“这个你们可以考据《国有土地上房屋征收与补偿条例》,里面规定了对拆迁户的补偿,被征房子的价值是由房地产价格评估机构评估确定的,要是你们有异议,可以申请复核评估,如果对复核结果有异议,可以向房地产价格评估专家委员会申请鉴定,这个价格绝对公开公平公正,所以你们尽管放心,不会亏待你们的。”
那领小孩的女人有点松动,她拉了拉丈夫的袖子,那男的挣扎片刻后依然不为所动。
翁墨清低头看了孩子一眼,问:“这娃多大了?”
女人答:“四岁半。”
翁墨清又说:“说句不好听的,政府已经下了拆迁令,如果你们还不配合,法院的通知书一到,到时候你们就什么也没了,早拆早得,好户型不是人人都有的,而且,大哥大嫂这个年纪应该是老来得子,你们总得给儿子留一套。”
两夫妻对视一眼,刚想点头,那女的突然脸色一变,张口惊呼的瞬间一个房梁已经从上头砸了下来。
……
邢黛月接到市长助理的电话说翁墨清进了医院,还在半道的她赶紧和汪丽人一起赶到了医院。
病房外站着个男人,一身灰色风衣,头发有点凌乱,裤腿边还带着点灰,他站得很直,宽肩与躯干成一道笔直的线,邢黛月迎上去上下审视:“伤哪了?”
“我没事,是别人伤了。”说来幸运,身边管事的人推了他一下,翁墨清没事,那人倒是一击中招,头让缝了几针,翁墨清将人送到医院,联系了家属,怎么说也得感谢人家,这才等到现在。
邢黛月松了口气,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算是放下了。
“脸怎么这么白?”漆黑的瞳眸显出一丝不满。
电梯人满为患,她没时间等,一口气跑上来的,这会儿脸色白的很吓人,他这一问,她就觉得小腹隐隐不舒服,下体还有液体流出,她一惊,糟了,估计是流血了。
“才动完手术,怎么那么莽撞,跑什么跑!”才追上来的汪丽人冷不丁责备。
翁墨清脸色一变,还待问清楚,那跟着来医院的两夫妻突然过来:“翁市长,我们去看过了,人没事了,那个,给你们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我们那房子是该拆了。”
“你们能想通就好。”
交谈间,他身边的女人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叫了起来:“大妹子!”
邢黛月见人家一直瞅着她看,拿手指了指自己,那人点头,激动地上前,握住她的手:“是我啊,大妹子,你不记得了,当年我们一起住的院,妇产科号房。”
她说完,领着自家孩子往前一推:“看,我家小子都那么大了,诶,你儿子呢,怎么不见他?”
作者有话要说:寝室楼停水,跑到别的学校洗的澡,人死多死多,弄到八点半才开始码字,相当匆忙,说好的更新喏不好意思放鸽子,有b的话明天来修,将就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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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黛月分娩那天孕妇出奇多,医院的p病房没有位置,加上她比预定的时间提早了,景柔还没来得及定床位,当天夜里,邢黛月就阵痛了。
那种感觉,她到现在还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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