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管,继续拉,不,应该是拖着她大步朝前迈。
“啊!”推着无菌车的护士让他一撞,无菌包掉在地上,因疏忽没拉严实的口子里露出装手术工具的弯盘,上头锋利的剪刀在他的裤腿划开,秋季,翁墨清没穿秋裤,那又快又亮的刀锋随着冲击带出一串血滴子来。
“二哥!”邢黛月惊呼。
“闭嘴!”他收紧手掌,目光狠戾,“现在开始给我闭上你的嘴,我让你说你再说!”
车子开得飞速,窗户门大开,呼啸的北风刮到脸上,又涩又冷又疼。
“开慢点,你开慢点!”邢黛月拉着上头的扶手惊呼。
“我让你说话了吗?”他目光平视,脚上油门一踩,快速将方向盘一打,几个急转弯,邢黛月脑子撞到了边上的茶色玻璃,生疼。
下车,摔上车门,也不顾周围奇怪的目光,拖着她下车,上电梯,长长的走廊前,邢黛月急急扯住他:“走慢点,我不舒服。”
翁墨清募得停下脚步,将她抵在墙上,目光森冷,也没进屋,就这么在只有几盏灯亮着的走廊里看着她。
“妇产科?儿子?”他冷哼,托着她的脑袋拉近,“她说的是不是你?!”
邢黛月咽了下口水,胸口好像压了块石头,难喘,压抑:“你不是听清楚了吗,不用怀疑,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个意思。”
相比较邢黛月的冷静,翁墨清疯了,第一次,他的人生里有那么沉不住气的时候,当年她离开他,他放手,拼命克制着那骨子痛,一遍遍告诉自己女人不是最重要的。
他忍住了,忍着午夜梦回后身边冰凉的痛苦,忍了五年,终于不堪重负。
回国,美其名曰替翁庆易翻案,实则,他知道,他想她,发了疯似的想她。
如此疯狂的思念和恨意也没有让他自乱阵脚,然,就在医院里,病房外,一个刚刚认识的钉子户,那个朴实的农村妇女的一句话就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沉着力全部瓦解。
翁墨清甩开她,来回踱着沉重而慌乱的步子,在邢黛月觉得地面快让他踩穿的时候,翁墨清突然回头,双眸猩红:“你生了个儿子!”
“是的,我生了个儿子。”
“我的?”他似笑非笑。
邢黛月皱眉:“还能是谁的?”
翁墨清仰头,笑,眼眶继续发红:“人呢?”
“你见过的。”
“……”
邢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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