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黛月想说本来就是的,可思及邢战的话,又咽了回去,说:“我知道自己脾气不好,我也知道你肯定是不喜欢她的,好吧,算我错,行不?”
她可怜兮兮的眼神引得他一笑,翁墨清把手挪到她头上来,蹂躏了下她的头发说:“我没生你气,真的。”
“那你干嘛晾我一个月?”
翁墨清没回答,抱起她走向浴室。
往浴缸里注入水,放入加了精油的浴盐,抱她进去。
“干嘛不说话?”邢黛月问,把头凑过去,享受让人服侍洗头的过程。
翁墨清不说话,脸却微微红了。
浸在满是泡泡的浴缸里,只露出锁骨以上的部分,她的头上还有一双大掌隔着洗发露或轻或重地按摩着,捕捉到他的异样,她自顾自说:“该不会想故意气我吧?”
某人沉默,某女大喜,抬起满是泡泡的头:“啊,你真那么幼稚啊!”
翁墨清干咳一声,一点一点给她洗着哭花的脸:“开心了?”
存了一个月的阴霾消失殆尽,邢黛月眯着眼,很满足地靠在他身上笑。
、番外
番八
邢黛月一个战栗从梦中惊醒,睁着眼睛看着黑乎乎的房间,伸手要去开床头的灯,壁灯突然亮了。
翁墨清觉很轻,她一动他就醒了。
“怎么了?”他坐起身,扶着有着八个月身子的孕妇靠在床上,拿起枕头垫上她发酸的后腰。
邢黛月擦了把额头的虚汗说:“我梦见爸爸了。”
翁墨清把她睡歪斜了的睡裙正了正问:“他说什么了?”
“他说……”邢黛月慢慢回忆,很奇怪地看着他,“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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