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黛月有点生气了,她锁了眉,闷声说:“我不想当米虫。”
翁墨清很轻地叹了口气,干净的手抚平她眉间的山包:“你是真的变了很多,以前这话要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只会觉得不可思议。”
“那不好吗?”邢黛月说,“万一以后我们没有现在那么好了,我靠谁去,还不得靠我自己。”
眉间的大掌突然落到眼前,黑夜取代光亮,邢黛月及时刹车,有点心虚地听着耳边逐渐加重的呼吸。
翁墨清遮着她的眼,不让她看到他因生气而微微发黑的脸。
“我们为什么会不好。”
邢黛月咽了下口水:“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他一把扯过她,死死按进怀里,“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都有。”
“当然不是。”她拍拍他瞬间僵直的背,抚平他陡然升起的不安情绪,“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觉得都是俩孩子的妈了,怎么也都学会担当,而且我也习惯自己挣钱养活一家人了,一空下来就浑身不自在,最多我答应你考完后听你安排,这样行不?”
初秋夜里,起了风,避免吹伤,病房里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屋里只有加湿器极其轻微的运转声,两个人都沉默下来,翁墨清看着女人渴求的眼神,两个心房同时软下来。
“什么时候考?”
明白他这是妥协了,邢黛月狂喜:“你都安排好了?”
“你都开口了,我能不办吗?”
她重重锤了下近在眼前的胸口:“那你还吓我。”
他笑笑,无奈地捏捏她过于兴奋的小脸:“我就是垂死挣扎一下,想不到,还是死在了你手里,到底什么时候考?”
“这周周六周日。”
“我陪你去,什么都听我的。”
既然她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喜欢躲在父亲身后的小姑娘,那么他就随她的愿,好好护着就行了。
……
夜里睡前,翁墨清把她抱到洗手间,坚持每天一次的擦身。
安静的浴室里,水流哗哗地流着,翁墨清伸手试了试水温,把毛巾浸湿,邢黛月配合着解开衣服,让柔软的毛巾一点点擦过冒着虚汗的身子。
翁墨清很仔细地给她擦净上身,自己又去架子上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弄湿。
两人互换位置,翁墨清坐到小凳上,打横抱起她,伸手去脱她的裤子。
“其实,我自己也可以的。”休息了几天,恢复了点元气的女人觉得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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